,居然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管是真是假,
都不是一件好事情,可大宋给了他一个巨大的难题。
很快,他有了主意。
第二日的朝会之上,李乾顺出面给出了解释。
“列位卿家,宋国现在可谓无孔不入,看看这《汴京头条》说的什么,居然说起获了我西夏保靖王的资财。
诸位不要觉得这是针对保靖王,只是对我大夏的污蔑,今天可能是保靖王,明天可能又会换一个人。”
“陛下,保靖王到底有没有转移资财,可有真凭实据?”
这句话看似问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已经是一种挑衅。
“问得好,宋国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今天的结果。
诸位也看到了,宋国显然已经难以承受两线作战带来的巨大靡费,所以便用上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大夏君臣离心离德。
而今辽国使者已经到了宋境,想必不久以后便会有消息,为今之计我君臣更是要上下一心,不可再被宋国挑拨离间。”
李乾顺早已大好腹稿,虽然这么说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但也算是稳定局势的无奈之举。
“陛下,这话是没错,可比较保靖王爷之事震动朝野啊。”
李乾顺有些头疼,
在对付宋国光顾着自己的利益,但对自己人却丝毫不心慈手软。
“保靖王被大宋针对,必定也有不检点之处,才被钻了空子,自今日起罚俸一年,留在家中思过。”
没有确凿的证据,对一位王爷如此处罚,也算妥当。
众人点了点头。
“朕近日风闻,的确有人担心我大夏被宋国攻破,真有转移资财之心,说得是谁自己心里有数,朕暂时不会追究。
但朕要再忠告一句,国难当头,更需我等君臣一心,今日朝议就这样吧。”
李乾顺说完,拂袖离开大殿。
他觉得已经没有了太好的办法,只能严词警告一番。
大宋在西线节节胜利,东线虽然平静,但他总觉得正在酝酿一场特大暴风雨。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辽国使者的调停。
以往西夏侵宋,也在幻想逼迫大宋向西夏年年纳币银,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奢侈,能保住西夏不被灭掉,已经是如今最大的奢望。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名内侍送来了一个消息,是辽国发来的。
李乾顺看着那熟悉的火漆密封,颤抖着双手慢慢打开。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其实更是决定命运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