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回报,天祚帝仍然寻欢作乐停不下来。
想想也没什么,对耶律延禧来说,反正掉的又不是他的脑袋。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隐晦的原因,耶律延禧对天德军节度使乌刺模并不感冒,甚至让他有些头疼。
契丹和西夏的情况有些类似,耶律延禧同样无法做到言出法随,往往需要各个势力表态,而天德军节度使乌刺模显然有点儿刺头。
如此下来,虽然天德军蒙受了重大损失,对契丹的力量有所削弱,但对于耶律延禧来说,反而起到了借助大宋消灭异己力量的效果,他只是经历了一番短暂的惋惜,然后反而对一番申饬。
乌刺模也是无话可说,谁让天德军如此情敌,否则也不会酿成这样的惨祸。
当然,大宋对西夏作战的火器也不是完全没有对契丹产生影响力,但对于已经一百多年没有经历过大的战争的契丹,他们更是对自己的铁骑信心爆表。
在他们看来,西夏被大宋打
成狗,或许是大宋的战力有所提升,但更重要的是西夏就是一直弱鸡,才会被大宋虐了个惨不忍睹。
同样,李乾顺当初的反复提亲,也让契丹产生了错误的判断,契丹觉得李乾顺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仰仗契丹吃软饭,另外就是垂涎耶律南仙的美色不能自拔。
契丹也逐渐又一开始对西夏灭亡的惋惜,逐渐变成庆幸,幸亏没有和这等蠢货联姻,否则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契丹的无知也好,错误判断也罢,这些对大宋来说就是机会,至于再给大宋一些时间,就算是巨无霸一样的契丹,照样可以教他们怎么做人。
钟粟对这个道理非常清楚,现在种师道也明白了这个道理。
“彝叔,很快你又要回去了,幽云十六州之事,多半还得你的,朝中有我在,你尽管放心好了。”钟粟又接着说道:“你或许也发现了,我大宋已经有了变化,往常朝廷完全就是文臣的天下,现在变了,官家也变了,等到幽云十六州回到大宋,你就是我大宋武将第一功臣。”
钟粟知道不管怎么说,种师道不可能心中全无顾虑,必要的忽悠还是需要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