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刚从慕容复那边回来,就见到犬上三田已经在府上的大堂之中等着了。
听福伯说,他刚出门没多长时间,犬上三田就已经过来了,当真是等候多时了。
“犬上先生,怎的有空来我这里闲逛?”陈丰笑着上前打了招呼。
“陈丰君可算是回来了。”听见陈丰的声音,犬上三田连忙站起身朝着陈丰拱了拱手,“未曾送上拜帖,便冒昧前来打扰,若有失礼之处,还望陈丰君海涵啊。”
“无妨,无妨,犬上先生素来是恪守礼节之人,此番失礼,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某相助吧?”陈丰到是不懂声色的回怼了一句,既然知晓是失礼了,也知晓自己冒昧了,就不该这般做,已经做了,就不要求人海涵。
犬上三田如何能够听不出陈丰话里的意思,但是就算是听懂了,也只能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确实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与陈丰君相助。”
“这……”本是陈丰诱导他将这话说出来,但是在他将这话说出来之后,陈丰又开始故作矜持的装作自己很为难的模样,“犬上先生才到大唐,可能并不清楚某的情况。”
犬上
三田也不应和陈丰,只将一双眼睛放在陈丰的身上,等着陈丰继续说下去。
“不瞒您说,某在朝堂之上,虽然也算是个三品大员,但是却是一个无事之时,连朝堂都不能上的三品官员。”
“这是何故?”既然陈丰想要演戏,犬上三田也故作不知的配合。
而犬上三田故意配合之下,陈丰也能演的更加顺畅了,他终于知道先前在慕容复那边两个人为什么要像疯了一样的飙戏了,原来是找感觉,回府之后用得上啊!
“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整个大唐如今可能无人不住无人不晓了,某这三品官职啊,是花钱买来的。”陈丰脸上带着苦涩,“当初正值国难,百姓面临着旱灾和蝗灾,此前突厥大军压境,已经抢了百姓不少东西,若是再有各种天灾,百姓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某仗着手里有点闲钱,打点了一番之后,在朝堂之上亮了相,用五十万两白银换了如今这三品官职。”
说完,陈丰还做出一脸惭愧的模样。
“可某听说的情况却好像并非是如此啊!”犬上三田反驳道。
“大家都
说陈丰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经天纬地之才,有纵横捭阖之能,先前大唐与突厥对战,就是凭借大司农一己之力才能让大唐赢得胜利,而且……”
“犬上先生这是从何处听来的?”陈丰惊慌的拦住犬上三田的话,“这话若是说出去,岂不是要坏了在下的名声?”
“如何会坏了陈丰君的名声,这本就是陈丰君应得的呀!”犬上三田不顾陈丰的反驳,继续说道,“人说,大唐能有如今的发展,与当今陛下并不关系,尽数是陈丰君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才能让大唐的百姓安居乐业,方才能够让大唐风调雨顺。”
“犬上先生!”陈丰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震怒,“这话,可不能乱说,承蒙陛下信任,方才让某一身才华有了用武之地,一切尽数仰仗陛下的宠信,若非陛下贤德,大唐定然无法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但犬上先生却字字句句都在挑拨某与陛下的关系,敢问犬上先生究竟是何居心?”
“陈丰君莫要发怒,莫要发怒!”见陈丰好似是发了火,犬上三田当即便起身安抚,“某只是见着陈丰君在朝堂之上被人挤兑,心里
替陈丰君不值。”
“有何不值?”陈丰好似是被他这句话给吸引到了,脸上的表情都冷静了不少,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
“大唐能有如今的发展,就算不尽是陈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