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
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尴尬地笑了笑,伸手摸上他的脸。
反正刚刚都恶心他一次了,不如就恶心到底。
“对不起啊!安安,阿姨刚刚还没睡醒。”
果然,当他听见我叫他“安安”时,整张脸都黑了。
“怎么了?没事吧?”我在他脸上使劲揉了揉,将那块红印子揉得更明显。
宋安拉开我抚在他脸上的手,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掀开被子,下床离开。
“安安!”我朝着门喊道,继续恶心他,看他走远后,埋头憋笑。
装不下去了吧,死小孩。
当我洗漱完下了楼,发现宋安已经去上学了。
直到他放学回来,我照例坐在餐桌旁等他。
门开了,宋安走了进来。
“回来了。”我起身去接他手上的包。
本来以为他会冷脸对我,但他竟然还是对我露了笑。
“阿姨,“他笑着对我说:”我来吧。“
我站在原地,亲眼看着他把书包放下后来到我身边。
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他拉起我的手,语气温柔:“我们吃饭吧,阿姨。”
当他碰到我的手时,我身体一僵,第一反应是甩开他的手,但我忍住了,任由他拉着我的手来到餐桌旁。
“……好啊。”我笑笑。
他不同于往日在餐桌上一直保持沉默,而是和我聊起他学校的事:同学的八卦、老师的爆料、学习的压力。
我敷衍地应着。
吃完饭后,他笑着对我说:“阿姨今天做的饭很好吃。”
听到这句话后,我恶心的差点把刚刚吃的晚饭吐出来。
鬼知道我在他面前那份糖醋排骨里放了几勺盐,他居然面无表情地吃完后笑着对我说“很好吃”。
伪善的小骗子。
之后的宋安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频繁地与我发生肢体接触,从一开始的牵手到后来的拥抱。
他都做的心安理得,而我作为他慈善的后妈,既不能拒绝他,更不能批评他。
我也会恶心他,比如在他的粥里加些奇怪的佐料,做更多的黑暗料理塞他嘴里,当外人的面大声叫他“安安”。
他会立马黑脸,然后假装毫不在意,但他幽怨的眼神在看向我时藏都藏不住。
每到雨夜来临,他都会打开我的房门,要求和我一起睡。
我也没有拒绝,儿子撒娇和母亲一起睡觉,好像也能理解。
我能睡个好觉,宋安也能,互助互利,挺好的。
无聊时,我会去见见周梦。
周梦和我一样,都是贪财恶毒的贱货。
她如今三婚,她的前两任丈夫破产后,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甩了对方,再钓个金龟婿。
明面上,我们是一对知心姐妹,私下里,我们会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对方。
我骂她败财,她骂我克夫。
然后互扇巴掌,互扯头发,最后再闹个不欢而散。
不知多久后,再找机会见面,如此循环往复。
她是我无聊生命中的一丝乐趣。
我花着宋山的钱,日子也一天天过去。
当我二十八岁时,宋安也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