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此,楚元表示很不理解:郑敬玄喜欢穿女装,也不是我给影响的;他和小厮自由恋爱,我又没去干涉,你们
怪我干嘛?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你们这一套我看着可是有点眼熟啊。
郑礼深吸了一口气,才总算把心中的怒火压下来:“泾州县伯,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为什么就能有信心,一定会将泾州给治理好呢?”
“难道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眼里,治理一地就那么的容易?”
面对郑礼的诘问,楚元只是轻松的挖了挖耳朵:“郑大人,不过一州之地,为什么要说难呢?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在郑大人你看来难如登天的事情,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狂妄,黄口小儿甚至都没有离开过长安,居然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呵呵,虽然老子不认识梁静茹,可是老子认识李世民,就是这位给的勇气,你有什么意见吗?
楚元轻笑一声:“郑大人,治理一州之地无非是能让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吏治清明,没有冤假错案,对吗?”
“没错,那泾州十数万人口,你怎么就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哎,刚刚都告诉你了,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楚元拍了拍他身边那个箱子,
“只要有这件东西,别说只是吃饱饭了,就算是有肉吃也不是什么难事。”
“郑大人,你想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哼,泾州县伯,虽然你在这里故弄玄虚,可那根本没用。就算你能蒙蔽得了陛下,也蒙蔽不了其他人。老夫这是在为泾州的十数万百姓担忧,你说什么都没用。”
这种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人,楚元可是见的多了,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猛抽他的脸,把他的脸打的跟猪头三一样,最好是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反击。
“郑大人,你腰上挂的那个球,是什么做的呀?”
“哼,无知小儿,这是老夫从西域胡商那里购得的琉璃宝珠,价值千金,没见过世面就是没见过世面。”
郑礼爱惜的摩挲了一下腰间的宝物,不屑地说道:“要知道,这种宝物只有老夫这样的人才有资格买。像泾州县伯你这样的,哪怕把金山银海堆在人家面前,人家也不会看一眼呢。”
他说到这里,突然有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立于文官之首的中书令长孙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