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在宁溪渐渐凉下来的眼神里,慵懒的靠在椅背。
“开门见山!”
“姜夫人想如何?”
宁溪定定的看着秦辞,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青年,不像是普通家庭走出来,乍然暴富的心性!
“我要你去自首!”
宁溪看着秦辞一脸认真。
秦辞却震惊的看着宁溪,“自首?”
“姜夫人。”
“你是嫁给姜京海的父亲后,就把脑子给丢了?”
“你如果真的有证据证明是我安排人撞的姜京海,到别墅请我的就不是你的保镖,而是警察了吧?”
“在这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还要我去自首?”
“真是在姜夫人这个身份呆久了,脸都不要了?”
秦辞放肆的嘲讽。
宁溪温柔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冰冷透着杀气。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
秦辞嗤笑。
“你自己也不过是从普通家庭出身,一步一步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你在我这样的人面前,有多高贵?”
“真是凤袍穿久了,就忘记自己从前是什么身份了?”
宁溪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激出真火了,她一把站了起来。
“秦辞。”
“我查过你,你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除了左邻右舍,一些偏远的亲戚,你觉得你出事了,能不能溅起水花来?”
宁溪冷冷的威胁。
秦辞仍旧笑着:“不愧是母子,说出来的话也是一样的。”
“你儿子,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可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不是我!”
秦辞好整以暇。
他坐着,仰视着宁溪,但是宁溪却觉得自己被人俯瞰了。
“秦辞。”
“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个世界,没有你看到的那样明亮。”
“在光的背面,黑暗可比光还要刺眼!”
宁溪冷冷的盯着秦辞。
秦辞也冷冷的回望:“套用你刚才说我的话。”
“我父母双亡,身边不是一群不相干的左邻右舍,就是偏得连走都不走的亲戚。”
“我孑然一身。”
“瓦罐”
“而你跟你儿子,精美瓷器!”
“我碎了就碎了。”
“但瓷器碎裂的美妙声音,我想没有人想要错过这样美妙的声音!”
宁溪眼神锐利如刀。
“好,好,好!”
“我倒要看看,区区瓦罐,怎么跟重重保护的瓷器碰!”
秦辞笑着起身。
双手抓着面前的桌子,释放真气,用力一掀,真气包裹着的桌子,朝着他走过来的两个保镖撞过去!
砰!
巨大的撞击声!
两个一米九,一身肌肉力量感的保镖,直接被撞得飞出去。
这一幕。
吓得宁溪浑身一跳,她噔噔噔踩着高跟鞋往后退了退,直接靠在后面的格挡。
“重重保护?”
“呵!”
秦辞望着宁溪眼中满是凉寒,当这个社会若没有了律法约束。
再高的身份,又算什么?
秦辞一步一步走出盛世大酒店,刚走要走出去,就看到一个身影急急地冲过来。
“秦辞。”
“陆晚风?”
陆晚风疾步走到秦辞的面前,“你没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