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西边人迹罕至,正好是抛尸的绝佳地点,不过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夫君死在了西边,看来你不是杀害你夫君的凶手,只是帮凶。”
崔泽说道。
从曹氏的面部表情他就能看出来一些东西,要是心里没鬼的人哪会这么心虚这么紧张。
这曹氏的心理素质简直太差。
曹氏惊慌失措,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崔泽又看向楚中天,问道:
“敢问大人,曹氏的夫君是怎么死的?”
楚中天沉声道:
“乃是被利器所杀,与曹氏说的被麻绳勒死大相径庭。”
众
人惊讶,这曹氏居然真的在说谎。
曹氏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焉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崔泽看向曹氏,淡淡说道:
“杀人可是死罪,包庇杀人者更是罪加一等,倘若人不是你杀的,你何不将实情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曹氏不说话,内心挣扎不已。
此刻人群当中也有一人紧张到了极点,早已汗流浃背。
“你这套说辞漏洞百出,毫无逻辑可言,真以为官府查不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到那时你再说的话,也只能是呈堂证供,无法减轻你的罪责,你可想清楚了。”
崔泽继续突破曹氏的心理防线。
曹氏此刻彻底崩溃,她本是看着崔泽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想这人肯定是心里有鬼,于是便指认了对方,可她怎能想到,这个人竟如此难缠。
“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所做之事都是受他指使,是他杀了民妇的夫君。”
曹氏终于承受不住了,指着人群中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哭诉道。
而这自然也就没了崔泽什么事。
等案子审理完,刘菲儿找到崔泽,说道:
“查清楚了,曹氏与那黄二偷情,可黄二背着曹氏将她的夫君杀害抛尸在西边的密林里,后来黄二怕被人发现,就主动找曹
氏坦白此事,让她报假官,这才有了后面的谎言。”
崔泽摇了摇头,说道:
“黄二这人也是傻,让曹氏去报官,却也不跟他说明其中过程,好自圆其谎,结果漏洞百出。”
真蠢!
“也就是两个泥腿子出身,哪像你们读书人,才思敏捷。”
刘菲儿看似在夸崔泽,但眼里却是不屑,自己可是在青楼那样的地方将崔泽带来衙门的。
啧啧。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佩服崔泽的,临危不乱,有理有据,换做是她也未必可以。
“办案不是这样办的,像你这样一股脑将所有人带来衙门,案子破不了,相反还会得罪一大堆的人。”
崔泽说道。
刘菲儿虽然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认崔泽说的对,不过正当她想“请教”一二的时候,楚中天走了过来。
“泽儿,今日你的表现很不错,沉着冷静,与曹氏公堂对质也是条条是道,有理有据,要不是你,说不定这案子还破不了。”
楚中天拍着崔泽的肩膀,很是满意。
“还是爹您明察秋毫,其实您心里面早就知道的。”
这让楚中天哈哈大笑,越看这个女婿是越顺眼。
“只是你怎么会在春香楼那样的地方?”
随后楚中天问道。
一旁的刘菲儿差点笑出声来,满脸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