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
苏牧不知道这一拳究竟有多重，可是这一拳，确确实实的帮他回想起了一些东西，一些画面，仿佛从苏牧的记忆中提取了出来一般，在苏牧面前一一划过……是了，左素刚才攻击自己的方式……正是馨儿死的方式……
她……早就知道了……
左素知道苏牧没死，因为她对自己的力量把控的很好，就刚才那么两下，打不死这个人。
她盯着苏牧如同盯着一条死狗一般，道:“说完她妈妈的精彩事迹，现在……也该说说她自己了，你这深爱着的女人，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吗？那一年，我的手镯丢了一只，后来在她身上找到了，在下人处罚她的时候，她一言不发，默默忍受，因为她知道是我做的，她也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也没有用，好好想想，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能懂什么？可她就是做到了，以一种不属于那个年龄阶段的成熟，一直走到了现在，而更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之所以能够表现得如此突出，全都是我的功劳……”
“闭嘴……”
苏牧十分费力的吐出这两个字来，现在他的下巴都快要合不拢了，如果不是依靠着那一丝执念的话，恐怕他早就死在这了…
…
左素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十分慈祥的看着苏牧，但是苏牧却看不出任何慈祥，甚至左素的眼神，让苏牧脊背发凉……
“好……既然你不想让我说话了，那……我便不说了，还是带你亲眼去看看吧。”
话语一落，苏牧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与地板摩擦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地上摩擦了多久，他只能看着自己一路被提着走来，嘴中的鲜血拖了一地。
“碰！”
突然，苏牧失去了重力，身体迅速往前加速，最终用力的撞在了地上。
威压消失了，没错，苏牧身上的威压……消失了……
“抬起头来……好好看看吧……你那志同道合之人……”
苏牧耳畔传来左素的声音，而苏牧，也下意识的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疲倦、松垮的身体。
渐渐的，苏牧的目光开始向上挪动，渐渐的……渐渐的……他看到了一双脚，这是一个人……
再往上，小腿、大腿、腹部、胸口、脖子……脸……
当苏牧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以后，苏牧震惊了。
他呆呆的注视着那个人的脸，嘴巴张开，却只能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来，一种汹涌澎湃的伤痛，从自己的心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