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丹以后的快感，突破了这一层桎梏以后，苏牧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
不过，苏牧并没有在突破后的喜悦中停滞多久，因为很快，他就不得不面对眼前自己所要面临的问题……
“突破了？”
苏牧错愕的看着左素，这一问，好似在问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可现在的情况……这样的问题，还有这种问问题的方式，似乎……并不合时宜……
苏牧点头，道:“现在，你可以继续把自己的罪状说出来，然后……我在决定如何处置你……”
苏牧的话一出，左素明显呆了一下，但是当她回过神来之后，脸上便渐渐升腾起来讥讽的笑容。
“你来决定如何处置我？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或许是因为境界的提升给你带来的误解吧，你真的以为……突破了，就可以从这里活着走出去了吗？”
“哈哈哈……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人的希望破灭，对于这件事，我乐此不疲，实验的对象有很多，他们……一个个被我囚禁在这里，然后，把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人和物，一个一个的送到他的面前，让他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一个一个的死去，毁坏。”
“你永远
看不到他们脸上那种绝望的表情。你永远无法想象看着他们无可奈何又绝望懦弱的样子有多么可笑。这个人……我已经玩腻了，现在你来了，我……也该换一换试验品了……”
左素说罢，右手抬起，随后猛的向下一压，而在这一刻，苏牧虽然没有如之前那样一般跪下，但是身体却也无法动弹了起来。
“突破了金丹又如何？在我面前，你也终究没有反抗的余地，我想让你怎么死……就怎么死……”
“哦……是吗？”
是吗？
……
苏牧将铁链拉断，将被锁起来的宋书华放了下来。
宋书华坐在地上，被苏牧的手撑着，这才没有往地上倒去。
他气若游丝的望着苏牧，饱受精神折磨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至少从前的精气神，早已在宋书华身上，荡然无存。
苏牧不知道这些天宋书华经历了什么，这左素究竟对宋书华的精神如何摧残，但是，仅他所听到的一件事，就足以让苏牧感受到左素的与疯狂……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苏牧以为自己读懂了这句话，可是直到现在，苏牧才发现，这在人间的恶魔，究竟恐怖到了什么程度……左素这类心理扭曲乃至的怪癖者绝对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