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娉婷瞪着眼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额，我什么都没说！”她笑了下，“虽然你和离川哥哥看起来不是很般配，但是也还好啦，没那么糟糕的。”
沐如歌嗤道：“那还是不了吧，和他站在一起别人要真觉得般配，感觉档次都被拉低了不少。我可没有你的宽宏大量。”
顾离川被这么贬低，脸色被气得涨红：“沐如歌！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离川哥哥，”沐娉婷似是在为顾离川说话，往前迈了一步挡在顾离川身前，看得顾离川神色微动，只听沐娉婷说：“想试婚纱的人是我，与离川哥哥无关，我以为只是简单地试个婚纱而已，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你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她扬起了脸，一副坚定维护顾离川的模样。
沐如歌微微眯了眯眼，一边走近沐如歌，一边道：“怪你？”
沐娉婷抿紧了唇。
顾离川在沐娉婷后面，想要伸手拉住沐娉婷的手：“婷婷，这不怪你，是她自己的……”
他的话都没有完全说完，甚至音调都没有完全落下，就听得一声格外清脆的巴掌声忽地响在耳边——“啪！”
顾离川瞳孔微微紧缩：“婷婷！”
沐娉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别开脸的时候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捂住自己被打的那一面脸颊，她第一反应就是扭过头愤怒地瞪着沐如歌：“你打我？！沐如歌，你竟然打我？！”
沐如歌好整以暇地站在两人的不远处，她甩了甩因为用力打了那巴掌而有点疼的手腕，不轻不重地笑了声，说：“不是说让我怪你吗？所以我就把气都发泄在你身上了，这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是刚合你心意，如你所愿？”
“你——”
沐娉婷被拿一下打得生理性盐水都从眼眶里漫出来，她回过头，委屈巴巴地王者顾离川。
顾离川被这眼神一看，心里对沐如歌的心虚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顾离川看着沐如歌，皱着眉头，直接斥骂：“你就算生气，你不应该打人啊！而且这点小事，你就气成这样？你怎么这么小气？你的教养呢，去哪里了？”
“啪——”
又是一声清脆落下。
在场的人都听得不由得头微微往后一仰。
这声儿听着比刚才那声还要脆生生，想必用的力道更大。
确实如此。
沐如歌打完，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隐隐作痛。
而顾离川则猝不及防受下这一巴掌，有些懵了，反应过来，抬头，怒火中烧：“沐如歌，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