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连创作了几十幅设计图,但最终一改往日风格设计并亲手打磨出这条项链。”
“他说这是他所想的生命的真谛。”菊池伽凛苦涩一笑:“我丈夫引以为傲的设计之一,却也是最少人购买的项链。三年过去了,这也只是第三条。”
沈梦手指轻轻摸着玻璃,眼底满是渴望,直勾勾地盯着这条项链。菊池伽凛被她如孩子想吃糖的反应逗笑,说:“很喜欢这条项链的话,还请你收下吧。想来这也是缘分。”
沈梦目光下移,落到项链的标价上:八万五千円。
“现在我没办法买下这条项链。”沈梦眸光发亮,好像这条熠熠生辉的项链从她黑不见底的生命里燃起:“三个月,三个月内我一定会买下这条项链的。”
八万五千円对沈梦来说并不算奢侈,她的卡里尚有余款,再不济打一通电话向爸爸妈妈告知心意,自然也会拨来钱。
只是...容我幼稚一回吧。沈梦默默握紧手,像是决心已定。
“明明现在就能收下这条项链。”既然沈梦已下决定,这条项链也少有人光顾,菊池伽凛说:“我会帮你留着的,三个月以后它只属于你。”
“不。”沈梦拒绝了她的好意:“请它就像平时一样吧。”
菊池伽凛不置可否。从认识眼前的少女以来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坚定的口吻,从隔着玻璃发现她失魂落魄到现在神采飞扬,经历了怎样不为人知的奇妙的转变。
她双手抱胸,突然明白了五十岚沙笑为何会把她带来乐队。
“旁边那条项链。”沈梦顺着菊池伽凛的视线一同落向那条明明缠绕交错,不可分离,紧密相连近乎窒息,却又轻悠悠垂落一颗碎钻的项链。菊池伽凛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一位看中的客人就是沙笑。”
沈梦犹豫着会不会自己的疑问失礼了,想了想开始问出口:“我想问你们的乐队成立了多久。”
“八年。”
“八年?”沈梦诧异不已,按着年份计算得出结果,说:“难道说沙笑从初中就已经在酒吧...生长环境真是很狂野呢。”
菊池伽凛立马明白她会错意了:“Lilith组建初期并没有沙笑,这原本只是一支大学社团延伸出来的乐队,我和几位朋友出于兴趣,毕业后开始在外演出。后来朋友们有出国,有远嫁北海道的,队员渐渐地都走了,就在我准备解散Lilith时候,一家酒吧老板找上了我,沟通之下我便开始招募新的队员了。”
“沙笑也是以这种方式进入Lilith的。”
菊池伽凛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五十岚沙笑的场景。
一个面色枯黄又瘦弱的女孩在她去酒吧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了自己。
天微雨,阴沉沉的。菊池伽凛撑着伞看着面前眼神迫人的女孩,从她强硬响亮的声音里感受到颤抖,很容易发觉她胆怯不已又强撑着不肯服软的伪装。
“请听我唱歌!”女孩向她鞠躬,将身体重重地往下压:“我什么歌都能唱,能唱很久很久!”
女孩声音还很稚嫩,脸还没长开,估摸着也不过十五六岁。
菊池伽凛语气坚决:“我不招未成年人。”
因为在唱片店角落里找出的一张唱片,恰巧在这时候得知乐队正在招募吉他手的启示,于是一意孤行地坐车来到新宿区。就算是现在和沙笑关系很好菊池伽凛仍然无法明白这是个十六岁孩子会做出的事。
“我也会弹吉他...虽然我认为自己最适合唱歌,但是吉他我也学了很久,请你听我—”
“请你回去吧。”菊池伽凛截住了她没说完的话。她还没成年,不论多么出色都不在考虑范围内。菊池伽凛努力用温和的口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