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心中一喜,那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瞬间照亮了他的脸庞。
他连忙点点头道:“那我陪你睡吧。”
屈锦润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如同一场奇幻的梦境一般。
他心中暗自肯定,自己果然猜对了王爷的心思。这下,他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沈逸尘和云澜躺在床上,云澜躺在熟悉的床铺,身边是熟悉的人,那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因采药劳累了一天的他,很快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沈逸尘心中莫名感到安心,可与此同时,又有一丝别扭悄然涌上心头。
自母妃去世后,他还是第一次与别人同睡。
他借着如水的月光,静静地看向云澜。
只见云澜睡着后恬淡安静,嘴巴微微张着,睫毛轻轻颤动。
他的眉目如画,精致的五官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俊美至极。
沈逸尘看着看着便呆住了,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突然,他听到了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沈逸尘连忙转头,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中满是疑惑。
他觉得自己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否则心跳怎会如此之快。
沈逸尘缓缓靠近云澜,轻轻地把手搭在云澜腰上,感受着云澜的温度,也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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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二王爷沈潇裕的府邸。
朱红色的大门在阳光下闪耀着庄重的光芒,铜环静静的扣在大门上。
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林立,泉水潺潺流淌,为这秋日增添了一抹宁静。
八皇子沈晗珲满脸喜色地迈进府中,他身着一袭宝蓝色锦袍,腰间系着金色腰带,脚步轻快,如同一只欢快的鸟儿。
他对着端坐在庭院中的沈潇裕道:“二哥,好久不见你了,我可真想你啊!我可是好不容易出了皇宫。”
沈潇裕微微颔首,他身着玄色长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他沉声道:“你不好好待在皇宫跟着太师学习功课,跑出来做什么?”
沈晗珲闻言,露出委屈之色,他撅起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好二哥,你知道的,我自小就不爱学习,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还在这里说我。”
沈潇裕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行吧行吧,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可管不了你。”
沈晗珲眼珠一转,凑近沈潇裕,压低声音道:“二哥,父皇怎么还不重新册立你为太子啊,难道就因为从前大哥被废,就不立太子了吗?”
沈潇裕脸色一沉,低喝道:“你慎言,又这样口无遮拦。”
沈晗珲却不以为意,他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继续说道:“好二哥,这里是你的府邸,怕什么?父皇这么久也不册立太子,难道是因为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吗?”
沈潇裕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哼,父皇确实是越来越看重他了,还让他当钦差大臣。”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假山上,在思考着什么。
“沈逸尘的母妃身份低贱,他有什么资格当太子啊!”
沈邵珲满脸不屑,他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皱。
沈潇裕冷笑道:“是啊,他根本不配和我争太子之位。”
沈晗珲目露凶光,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道:“他小时候待冷宫可是任由我们欺负他,现在倒是仗着父皇宠爱他,早就变了,得想办法像除掉前太子一样,除掉他,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