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风舞雩告诉顾将军和顾夫人，说顾宁婕只要戴着那个银项圈，一旦她被鬼怪附了身，就会陷入昏睡。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事了。现在只是阴煞之气影响到了顾宁婕的情绪与言行，还没有成功附身。但是要根除的话，只能在顾宁婕陷入昏睡之后，才能靠国师赠的银项圈做到。
——总之，会符咒术的风舞雩一顿合乎逻辑地瞎扯，再加上她是从国师那回来的，顾氏夫妇就信了。
风舞雩将顾氏夫妇那边搞定了以后，好好回想了一下同眠伯之间的对话。然后给自己确立了新的目标：
寻找虚无法则！
不过嘛……
现下她不可能有空去虚空找的……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个运气能瞎碰撞上，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虚无法则是个什么……
法则，想来是虚无缥缈的，而虚无法则……那是存在的吗？可是听眠伯的说法，又好像是有实体的……会不会是有什么是虚无法则的载体啊？
“小白，你知道虚无法则吗？”
自国师塔回来以后，风舞雩还没和小白讲过半个字。
等风舞雩把思绪理顺了，她才开始问小白问题。
“知道。但是不知道上哪找。”
“哦，那你……”这是见过的啊！
“但是我劝你放弃找虚无法则。”小白顿了顿，说道，“他要是知道了，会第一时间阻止你的。”
“为什么？”
“绑定在一起的双方灵魂，会同时承担伤害。”
风舞雩：“……那个狗男人对你绝对是真爱。”
小白：“……智障？”
“那你那个升迁……”
“我不会选那条路的，也无法选择。”小白知道风舞雩要说什么，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给了否定的答案，“也是他第一个会阻止。”
风舞雩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为啥？”
“任务者有编号，系统也有一样的编号。好监控。而且，系统比什么都没自由。”
“哦。那他怎么不把你绑定了？”
“……他那种存在，绑定不了。”
真爱！这是真爱！
风舞雩不懂“真爱”到底是啥，但是她愿意称此为真爱！
小白：？？？
什么东西？又抽风了故意胡言乱语想恶心他？
“那你原来是任务者吗？”
“不是。”
“那你是个男人？”
小白：“……眠伯的话，你不能全听，有的细节他随你怎么想就怎么讲。你听个大概意思就行，模糊的话你别信。”
这个傻丫头……
风舞雩皱眉：好像有些话是挺棱模两可的……但是……
“但是你自己是男的女的都不清楚吗？”
小白：“……我是有他人记忆载体的人工智能，谢谢。”
风舞雩：“……还能这样啊？”
小白：“嗯，就是这样。”
风舞雩想想眠伯那句“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感觉小白的回答应当不假，记忆载体这个说法也说得通……可是……一个男人的记忆载体？
想到这，风舞雩：……
有股恶寒的感觉。
风舞雩可不会憋着这话，她要让小白也恶寒一下，于是她当即就讲了。
小白：“……记忆资料记的是知识与事情，是储存器，不是个体意识。”
“好吧。”
该搞清楚的都搞清楚了，风舞雩才问小白：“那你当时是托了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