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占据身体,他以为,孙艺青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得知孙艺青离开他,是为给他治病,白子枫悔恨地坐在石凳上,不停地流着泪。孙艺青没有真的想和他分手,她一定也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孙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我的病好了以后,我才能去见艺青。”白子枫泪流满面地对孙止错说道。
“别急,别急。我说了,你的病,我能治。”孙止错把握十足地说道。
白子枫突然拔腿就跑,玩儿命一般地向红桃山庄的门口奔去。
“他的病发作了!快拦住他!”孙止错大喊。
“拦住他!”慕环真叫道。
慕家三个仆人一拥而上,将逃跑的白子风死死拉住。
“混蛋!放我走!放我走啊!”白子风惊恐地大叫。
孙止错上前,一指点在白子风的穴道上,白子风立刻昏倒。
“孙大夫,您还懂武功中的点穴?”慕环真问。
“会一点皮毛。我学医,通晓人体穴位。觉得点穴也挺实用,顺便学了。”孙止错答道。
“原来如此。”
孙止错又对常念君和慕环真说:“两位公子,我去熬药,你们看好这个人,不要让他跑了。”
“是,孙大夫。”常念君和慕环真答道。
孙止错熬上了药,又问:“你们两个,又是白子枫的什么人?为何对他的病情如此上心?”
慕环真答道:“非亲非故,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但我就是想救他。”
“不,”常念君说道,“你可别忘了,他是钟姑娘师姐的恋人,和我们并非毫无半分关系。”
“你说得也对……那就姑且就把他当成我们
的亲戚吧。”慕环真说。
药熬还没熬好,白子枫已经醒了。
白子枫一低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忙问:“常公子、慕公子,你们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常念君不答,反而问道:“你现在是谁?是本人还是另一个人?”
白子枫忙说:“我是本人!”
“那我们可得考考你,”慕环真说,“孔子云,‘人不知而不愠’,下一句是什么?”
“是‘不亦君子乎’。”不知是白子枫还是白子风的白公子答道。
慕环真连问多个文学方面的问题,白子枫皆对答如流。
“嗯,他应该是真的。”慕环真说道。
“白公子,你听我说,”孙止错又道,“一会儿我会给你吃药。可是你要明白,药终究起的是辅助作用。你必须时刻保持坚定的意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另一个你压回去。”
“我做得到吗?”白子枫犹豫道。
“不管你能不能做到,你都必须去做。我问你,你还想不想治好自己的病,想不想找回孙姑娘?”孙止错提醒道。
白子枫脸上地表情终于变了:“我懂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孙止错将药碗递到白子枫的嘴边,白子枫大口大口地喝下。
“和他一直聊天,尽量让他现在的人格保持清醒的意识。”孙止错对常念君和慕环真嘱咐道。常念君和慕环真照做,和白子枫谈天说地,一直到黄昏。
白子枫很努力,但白子风还是突然冒了出来,他奋力想挣掉绳子,但这样只会让常念君和慕环真将他捆得更紧。
孙止错又是一指点穴,白子风再次昏过去。
“不坏不坏,是个好兆头啊。”孙止错笑着说。
“不坏?那个白子风还是出现了啊。”慕环真疑问。
“环真别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