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师父才愿意教我!”孟庄蝶暗下决心。
常念君和慕环真结伴回去的路上,慕环真问常念君:“今天这堂课教得不错啊,下一堂课要什么时候开设?”
“别打趣我了,下一堂课……下个月再说吧!”常念君说道。
“下个月再说?你能再敷衍一点吗?”慕环真说道。
“能啊!下下个月也行啊!”常念君厚着脸皮说道。
“有你这么做师父的吗!”慕环真责问道。
常念君不以为然:“行兵棋很复杂的,你不给她时间巩固复习、消化吸收,她连现在我教她的都学不会。孔子有云:‘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行了行了行了,敷衍就是敷衍,偷懒就是偷懒,连孔子都让你给搬出来了。行,你是孟庄蝶的师父,怎么上课你说了算。”慕环真无奈地说道。
“老实说吧……我对她的感情也不是很深。若不是她求拜师求得极为热烈,我只怕未必会答应做她师父……”常念君说。
“这话你跟我讲讲可以,可千万别当着孟庄蝶的面说,”慕环真提醒道,“她对你可是热情得很,若是被她听到,还不得伤心死?要知道,在她眼里,她师父就是神,就是太阳,能普度众生,能照耀大地……”
“行了行了行了,我当然知道不能当面说这种话,”常念君说道,“你说她要拜师的人是你多好,那我们的角色就可以互换,为她传道受业的是你,而一旁说风凉话的是我。”
慕环真道:“那可不行,她认准的人是常念君,又不是我。我觉得吧……其实你身边并不缺女生,可是你独独只爱忘思铃。其实孟庄蝶也挺漂亮的,而且对你又很痴迷……你要不要,和她试试?”
听了这话,常念君心中免不了一沉:“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