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走了,林婉和二表哥忙着端睌饭上桌,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的,全然没有刚才的不快气氛。
回到家的白秋,看见林建业,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个窝囊废,三扛子压不出个屁来,你瞧瞧你生的赔钱货,我今天寻思把她接回来,帮助家里干些活儿,可是你知道,她是怎么跟我说的吗,说我成天不是骂她就是打她,还要和咱们断绝关系,你说说,啊,谁家的孩子不是生下来就被打着被骂着长大的,这我还骂不得,打不得了,啊,你倒是说话呀!”
听到白秋火珠似的连环炮,林建业只觉得一阵头疼。
林建业想说,可不是谁家的孩子都跟你对待林婉一样,不说别人,就说小妹林杰对待她那个小女儿跟金疙瘩一样,宝贝的不得了,别说是打骂和干活了,重话也不会说一下,还净给买好吃的和好穿的,疼得像个公主似的,这话林建业只敢想想可不敢说,要是说了,白秋就会不依不饶的说起小妹夫是村书记,能挣钱啥的,你啥也不是,干活啥啥不行啥的,没完没了。
不管白秋这边回家如何耍泼、发飙、河东狮吼,林婉和二表哥这边是既详和又悠然,吃过饭后就开始了讲题模式。
直至夜深,二人才放下书本,洗洗上床睡觉,躺在炕上,林婉的思绪逐渐飘远。
上一世林婉没日没夜的干活,在没出嫁以前,给家里挣下了不菲的家产,出嫁时,母亲为了节省嫁妆,就用旧的缝纫机凑数,还说什么你以后出嫁了,就是个外人了,就和家里没什么关系了,以后不要想着回娘家来倒腾什么,别人出嫁,女儿都是往娘家倒腾的。
最后到林婉病重,想回已有百万家产的娘家借钱,却被阻挡在门外,最终林婉没钱医治早早的去了,那时的白秋还依然健在,想到过去,林婉就止不住的伤心,就在这种伤心的忧郁情绪中进入了梦乡。
梦里面又梦到很多的蛇,这时就见一条很大的蟒蛇,嘴里像是衔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然后画面一转,又是林婉病重时虚弱的样子,林婉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床边并没有任何人,转而看到一对男女正在行那龌龊之事,待看清了那男女的面容,却是林婉前世的丈夫和丈夫的弟媳,林婉猛得抽气,一个激动,林婉被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