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把季冬青团团围住,质问道,“就是你砍了我们的神树?”
季冬青摇了摇头,“是我,但这并非神树。”
“胡说八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敢对神树不敬,这可是犯了大忌的!大伙一起把她拿下!”
村民们情绪激昂,缩小了包围圈。
季冬青高举木牌,“我是新来的驻村员,你们村长呢?”
季冬青本以为可以威慑到村民,哪知他们只是目露鄙夷地睇了她一眼。
站在前头的大婶耸了耸肩,语气轻蔑道,“区区一个驻村员,手拿鸡毛就想当令箭?入乡随俗,到了我们这地,就要守我们的规矩。你逾了矩,还想见村长?”
一旁的大叔瞥见有两棵神树被毁,怕自己的日子受到影响,顿时急了眼。
“别跟她废话,我们速速拿下她,再和圣徒们解释都是她一人所为,定会安然无恙!”
闻言,村民们蠢蠢欲动,胆大的已经冲了上来,拿着武器就想打晕季冬青。
见状,季冬青直接将冲上来的人定住,看来很有必要给这些人普法了。
“驻村员是公职人员,你们暴力抗法,犯妨碍公务罪,性质恶劣者依律收监。”
“嘁,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村民满脸不信。
季冬青倒也不恼,神色自若道,“各位不如问问村长?”
村民们有些迟疑,谁也不愿为这么点事担上罪责。
一番眼神交流后,决定去请村长来。
村长来得及快,虽满头白发,却并不影响他身姿矫健。
季冬青与村长对视,却发现村长怔怔地凝视着自己,就像看一个认识了很久的人。
“村长?”村民们见村长不说话,出声唤人。
村长回了神,向大家伙问起了具体的情况。
村民们说得义愤填膺,急着将季冬青定罪。
季冬青却表情淡淡,耐着心思听他们说完。
好在这村长是个讲事理的,了解来龙去脉后,他肯定了季冬青的说法。
不少村民因此蔫了神,不似刚才那般咄咄逼人。
圣徒们已经十年没来过了,轻重缓急他们分得清。
见大多数人都不想闹事了,最开始推搡季冬青的男子恶人先告状道,“大伙,这可不是砍神树这么简单的事,这人砍了树想私吞灵石!”
“二娃子,你说的是真的?”村长有些将信将疑。
“那当然了!我王二虽然平时不怎么,但对这神树我可是尽心尽力的!”王二急忙拍着胸脯保证。
村长没有尽信王二的一面之词,反而问起了季冬青,“驻村员你又是什么说法呢?”
季冬青拱手道,“村长,我叫季冬青,您叫我小季就行,之所以砍了神树,是因为我发这些树有异。这些树有法术封印,每棵树下埋了约百枚灵石。结合当初有人故意让你们种树,我怀疑这涉嫌贪赃。”
村长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是?”
四周的村民们眼睛却亮了,这么多灵石完全可以吃喝不愁!
“村长,你问她个外来人干什么?这可是咱们的东西!”
季冬青的意见并不重要,村民们只想把这些灵石占为己有。
“自然是上交。”季冬青语气坚定。
“不可能!”村民们反对的情绪达到了高潮。
“村长您知道不上交的后果吧?”季冬青见村民无法沟通,只得看向村长,毕竟暴力执行是下下策。
村长明白季冬青的意思,他清了清嗓子道,“如果我们不上交,那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