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包扎。
“你们都先出去。”季冬青这两下让壮汉心服口服,他挥手让弟弟妹妹们先出去。
“大哥!”
他们自是不大愿意,可碍于壮汉的威严,又不得不妥协。
“季驻村员,哦不,仙人,我爹这还有救吗?”壮汉凑了上去,脸色焦急地看着大爷。
“不好说,我只能先暂时维系,具体还要等大夫来看。”毕竟季冬青也不是专业的。
大夫来的很快,这人是大考落榜的医修,名叫欧扬,个人能力很强。
“这是谁包扎的?”
欧扬运起灵气为大爷疗伤。
“有什么不对吗?”
“我。”
壮汉和季冬青同时出声。
“没有,相反真是好极了!”欧扬言语中不免赞许之意。
“那就好,那就好。”壮汉被吓得一激灵,生怕季冬青是个外强中干的。
“这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只要止住血就没大碍了,但是大爷失血过多,需要开些药方补上一补。
而且大爷应该是摔了跤,腿骨也有裂,但在下才疏学浅,没法治,只能先包扎等到痊愈了。期间切忌要静养,饮食也要清淡。”
欧扬很快就治愈了外伤,细细叮嘱道。
其实对于修仙者来说,若不是致命伤,都不必请医修,吃些丹药便可。
但凡人能遇上医修,那就是运气好了。
壮汉大喜过望,连声道谢,接过了欧扬开的药方。
“那具体的,就等大爷醒来再说。”季冬青与壮汉协商。
“行,俺信得过您!”壮汉也让了步。
就此,这桩事才短暂地翻了篇。
这事一出,大伙纷纷加入了推路的行列。
涉事的小伙子格外感激季冬青,声称自己愿意无偿给村里修路。
季冬青却没同意,依旧是按照定好的标准给他发工钱。
小伙替大爷付了医药费,还隔三差五地去照料。
瞧着大爷一天天好起来,众人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殊不知,这大爷却是个心黑的。
大爷一家人来到了村委会,闹着要小伙赔钱。
这下大家都懵了,这事不都解决了,怎么还要赔钱。
“怎得又要赔钱?”村长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地抽着他的大烟筒。
“你们不会以为做了之前那些,这事就能了了吧?”大爷的女儿叉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
“那你们想怎么办?”村长蹙眉道。
“当然是赔钱了!我家老爷子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耽误了他做农活,我们还得花钱请人,这钱你们得出吧?”
这要求还算合理,村长不说话,示意她继续。
“还有我们老爷子摔倒,那可都是因为你们村的路没有修好,要按照老爷子走的那几丈路的修路费来算赔偿。”
这就有点过分了,王倩忍不住站了起来,“黑心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吧?我们村的修路费,关你们什么事?也没见你们村的路修的有多好!”
“可是没人走我们村的路摔倒,这可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别以为这就完了,那小伙子把我家老爷子压伤了,谁知道他里面有没有什么损伤?这小伙子在我们老爷子生病的时候,必须得出钱!”
女子说得趾高气昂,像是笃定村委会一定会同意一般。
“你们可别太过分了啊!你们这是要把自己爹养老送终的事甩给别人啊!”王倩也是个大嗓门,冲着女子的耳朵大声斥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