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律闻言,瞪大了眼睛,盯着柳如飒:
“柳如飒!祖父病得这么重,你怎敢说他没病?”
钱紫妍也走上前,脸带嘲讽:
“你个野丫头,还是有时间去看看脑子吧!
也不知道脑袋里天天都装的什么。”
语气挑衅。
柳如飒轻笑:
“我脑袋里装的什么,你当然不清楚。
可你未婚夫脑袋上顶的什么,大家却是门清。”
钱紫妍闻言,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被愤怒取代:
“柳如飒,你胡说八道什么!
天天就知道说胡言乱语,不愧是精神病院里出来的。”
柳如飒嗤笑一声:
“哟!我说你体贴贤惠,知道给未婚夫送帽子,急什么?莫非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语气充满了戏谑。
钱紫妍气得差点就要跟柳如飒动手,但被蒋光律及时制止:
“外祖面前,注意形象。”
他拉着钱紫妍的胳膊,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
孙春妙眉头紧锁,目光在柳如飒脸上来回游走,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为何说没病?”
柳如飒沉吟了片刻,正色道:
“冯老爷子的虚弱,并非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
而且还是最麻烦的蛊。”
说着,柳如飒轻叹了一声。
刚刚她一靠近冯老爷子,体内的银蚕蛊就异常躁动。
冯浩明闻言,一脸茫然:
“下蛊?什么下蛊?”
柳如飒深吸一口气,开口解释:
“冯老爷子中的是蚁蛊。
此蛊乃是岭省特产,由蚂蚁炼制,数量众多且微小,难以察觉。
它们可以通过食物或皮肤接触进入人体,并逐渐蚕食血肉。
如果不尽快驱除,恐怕活不过一个月!”
冯浩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冯飞鹏却是一脸不信,冷笑道:
“这里是江省,又不是岭省。
而且我们冯家也没得罪过岭省的人。”
蒋光律也感觉柳如飒是在故弄玄虚。
钱紫妍更是点头附和,语气嘲讽:
“我就说一个乡野丫头,懂什么医术。
还在这说下蛊。
不知是从那本志怪小说里看的,又开始编瞎话骗人。
看不出来老爷子病症,就老老实实承认。
你看人家孙姐,看不懂就说看不懂,这才是对患者负责任的态度。”
冯浩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你们别瞎说,如飒不是胡言乱语之人。”
……
这时,一直皱眉思索的孙春妙突然恍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蚁蛊?!我倒是略有耳闻。
但冯老爷子怎么可能会被下蚁蛊?!”
她声音颤抖。
冯家众人闻言,都投去疑惑的目光,等待着孙春妙的解释。
孙春妙见此,深吸口气:
“蚁蛊,的确是很麻烦的蛊毒,但同时也造价不菲。
据闻养蚁蛊,不仅要培养一只蚁后,更需要培养整个蚁群!
那费用,动辄过亿,甚至可以高达十亿、百亿!
而且,培养手法,也是岭省独有。
真有人愿意花费这么大代价来害冯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