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飒逼近一步，眼神如刀，盯着许飞：
“现在，带我去见苗小姐！”
许飞闻言，脸色一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前辈，姑奶奶，我……我真不知道苗小姐现在住哪。”
柳如飒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那你们平时是如何交易的？”
许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声回答：
“每……每个月的月末，苗小姐会派人来取货。
除了这一天，我们根本……根本无法联系到她。”
柳如飒眉头皱起：
“取货，什么货？”
许飞眼珠子转了转，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处……处子之血。”
柳如飒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怒意：
“龌龊！你们竟敢做这种勾当！”
许飞吓得浑身一颤，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姑奶奶饶命！
我们买的血都是高价收过来的，没有……没有牵扯无辜！”
他急忙又补充道：
“姑奶奶，如果您杀了我，那苗小姐一定会得到消息。
说不定……说不定她因此直接离开拥山市，您就不好再找到她了。”
闻言，柳如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哦？这么说，你还有点用处？”
许飞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点头：
“前辈有所不知，这苗小姐丧尽天良，用活人来炼蛊试毒！
她……她简直就是个恶魔！”
柳如飒轻轻拍了拍许飞的脸颊：
“你的命，我暂时留着。
后面苗小姐的人来取货时，通知我。
如果你敢通风报信……”
许飞连连点头，额头上的汗珠更加密集：
“小的明白，小的不敢……不敢违抗前辈的命令。”
柳如飒冷哼一声：
“上河帮最好老实点。
以后，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给我撤了。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还在做这种恶心的事……”
许飞急忙接话，声音颤抖：
“前辈放心，从今天起，我们一定低调行事，合法经营。
再也不……再也不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
柳如飒瞥了他一眼，眼中透出一丝不屑。
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许飞之前的话。
收集处子之血，正是炼制蚁蛊的必要手段。
这也是蚁蛊高昂培养费的一部分原因。
下蚁蛊的，看来就是这个苗小姐无疑了！
……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柳如飒刚欲迈步离开。
“哒哒哒……”
身后，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猛然响起。
她身形一顿，缓缓转身。
一个女子踉跄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正是施晴，此刻她一脸惶恐无助。
施晴现在的眼神，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在看到柳如飒的瞬间，亮起了希望的火花。
“前辈，救……救我！”
她哭喊着，跌跌撞撞地扑向柳如飒。
柳如飒眉头紧锁，眸光如利刃，凌厉地扫向一旁的许飞。
许飞浑身一颤，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
他身旁的两个武者，也是大气不敢喘，生怕会殃及池鱼。
“这女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