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
“所以，在三大武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而且，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我还是听爹爹说的呢。”
“是什么？”
钱如梦说着，叶步帆不禁问道。
钱如梦迟疑了一下，轻声道：“爹爹说，九大顶级家族暗中联手制衡宁家，要求但凡宁家之人，十岁之后必须在九大顶级家族代表面前，自杀一次。”
“嘶……”
钱如梦说着，叶步帆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任何宁家之人，十岁之后必须自杀一次？这也太狠了吧？
“恩？”
却在这时，叶步帆眉头一皱，不解道：“可是，这和宁家传承万年，却只有两位神武尊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钱如梦应了一声道：“绝大多数人只知道宁家天妖九命秘书的强大，甚至逆天，但是却不知道修炼这门秘术的代价。”
“修炼天妖九命的代价？”
叶步帆早就猜想天妖九命会有很大的弊端，却一直不得而知。
此刻钱如梦这般说法，叶步帆看着她，不禁问道：“你知道？””
“当然。”
钱如梦悠悠一笑：“天妖九命，九死亦不灭，三魂七魄，十死必归墟。”
“一死，斩圣途。”
“二死，断神魂。”
“三死，封穴窍。”
“四死，镇金丹。”
……
“九死，不成人。”
“十死即归墟，魂归无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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