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
能这样想至少证明你在努力做个好丈夫。
“冒昧推测,殿下是希望我在合适的时候让你悄悄见一见安妮雅公主?这可不太合规矩。”
他却摇头:“今晚的国宴。”
哦对,这种接待外宾的盛大国宴中都城的皇族无意外是要全体出席。
我微微挑眉示意到底想干嘛就麻溜地说出来。
他搓了搓手很是不好意思低声道:“我想知道,公主之前,嗯……有没有喜欢过甚麽人?”
我哑然:“殿下你请放心,我保证我国的公主纯洁得像关锁的园、禁闭的井,她就是封闭的泉源。”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令我诧异地红了脸,“我仅仅只是希望知道她喜欢甚麽样的人。”
中二少年反而说不出话来。谁能来告诉我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古埃及第十九王朝的法老塞提一世会是个如此纯情的青年?!
说!即位后重振埃及军队力图收复叙利亚与巴勒斯坦失地的是不是你?
说!即位后攻陷推罗与大败赫梯人抢了不少好处才假惺惺订立和约的是不是你?
说!即位后劳民伤财盖了卡纳克神庙伊波斯蒂尔大厅在内无数恢宏建筑的究竟是不是你?
好吧,中二少年又忘了这里可能不是真实历史,所以孩子你将来要是被谁给穿了也未可知。
我咳嗽一声道:“若一个外臣知晓一位公主的私人感情,他俩不是有私情就是这个大臣有不臣之心。您说是不是殿下?”
他无语地看我一眼:“好有道理噢——”
我笑了笑:“但我可以透露一位公主秘密的仰慕者给你。”
“谁?”他立刻满血复活。
我不是很意外看到怒火中烧杀气腾腾站在马场大门口等待的伊里奇嬷嬷:“喏。”
“哇!原来是他?!”塞提梅里安普塔殿下激动地飞奔过去,“能让一位战车队长倾心的绝对是美女!”
这都甚麽审美标准?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好复杂。
随着周围人都会心一笑,我也作势弯弯眉毛举袖掩口,将那口忍了很久的血吐进去。用个无声的清洁咒后,我被拉去为那俩一言不合(或者一言很合)就要赛车竞走的中二少年当裁判。
夕阳西下,原本精力充沛的两个少年精疲力竭战成平局。
没办法,一个领先另一个绝对会疯狂叫嚣“再来一局”。因此在忍无可忍的裁判干预下,他们依依不舍(误)缠绵悱恻(大误)地约定明日再战。
登上回程的马车,我不是很意外伊里奇队长跟着钻了进来。
气鼓鼓的战车队长扭开头就是不看我。当他发现我也不看他时就沉不住气地低吼道:“拉阳·德·迪厄多内!你究竟是不是我朋友?!”
“不当你是朋友已经把你踢下去了好麽。”我也没剩多少力气,只好靠在垫子上摆手。
他恼怒地一把揪住我领口:“那你就是这麽帮朋友的?!”
任凭他狂吼了几分钟,直到停下来换气我才轻声道:“伊里奇,你爱她?”
“当然!”他怒视我。
“那你向她说过麽?”
“……”
“或者,你向陛下提过麽。”
伊里奇咽口口水,倔强地扭头不看我。
我拍拍他的手背:“有人认为爱且尊重一个姑娘就是向她求婚跟她结婚,然后只睡她一个一辈子。”
“噗——”他绷紧的脸被最后一句话攻破,但立刻又板起来,“你在开玩笑?”
中二少年当然知道这个时空一夫一妻制才是不正常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