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太子因钟情江溪,误了与他国联姻,便是齐国公主不成,也还有别的公主,总之,一定要是对大越有利的公主。
这江溪,确是不行。
又听闻太子所求,不过是最低一等妃妾,丝毫不影响日后太子妃的位置,便欣然同意。
淮安隔着窗,眼睁睁看人将江溪带回东宫。
太子召集宫内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一番折腾,却只说了一句。
“记住,江奉仪,未经允许,不许出东宫一步!”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格外洪亮。
入夜,江溪跪在龙岩身侧,托举烛台的双手不停颤抖,却没得到一丝怜悯。
封了奉仪,境遇与从前也并无差别。
素雪在殿外悄悄望着,不敢踏进来一步。
冯内侍从她身后走过,又停了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得,“记住,在这宫里要想活命,不该你说的,你就是哑巴;不该你看的,你就是瞎子;不该你听得,你就是聋子。”
像从前说与江溪那样。
素雪泪眼婆娑回过头去,“公公这便是咱们的命吗?”
冯内侍微微侧头,“是她的命。”
冯内侍到底心软,指派了素雪侍奉江溪。
说是侍奉,其实一日也见不着两面,多数时候,江溪都在侍奉龙岩。
唯有罚跪的时候,这个可怜虫才被想起是奉仪的侍女,一并惩戒共受。
“是我连累你了。”江溪因伺候不周,被罚在烈日下跪铁链子,素雪倒比她强些,只是跪着。
“主子说哪里的话,奴婢与主子一体。”
“你怎么不叫我阿姊了?”江溪失了力气,声音也越发虚无。
“如今您是主子了,奴婢不敢胡乱称呼。”素雪跪得腿脚发麻,倒像是习惯了一般,没半点怨言。
“主子?我哪里像个主子。”
龙岩坐在大殿,眼睛眯成一条缝,遥望外头的江溪,“如何?”
冯内侍立在龙岩身侧,俯身恭答:“老奴派人寻了许多高人,及民间的制毒高手,都说从未听过这‘醉冰乌’,也曾暗地寻访,无论出多少价,也没人拿得出这毒来,想来或许真是昭国独有,咱们大越是闻所未闻。”
龙岩静静听着,望着外面的眼神愈加阴厉。
“难不成,这毒,真是从奉仪小主子那儿来的……”
龙岩眉头紧锁,抬手,冯内侍便噤了声。
夜深,龙岩坐在床前,俯视着江溪,“你不愿做孤的妃妾?”
江溪不说话,替龙岩褪去鞋袜。
“还想着淮扬会来娶你呢?”太子嘲弄的语气令江溪不安。
“奴婢不敢痴心妄想。”
“啪!”龙岩随意抬手,手背便不偏不倚落在江溪脸上。
一旁的冯内侍忙提醒,“您如今是主子了,要自称‘妾’了。”
龙岩不耐烦的挥手,冯内侍悄然退下。
龙岩勾起江溪下巴,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凑近细嗅,还是熟悉的香味。
突然又转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拖至床上。
江溪措手不及,被摔得浑身疼,刚要起身,却被龙岩翻身而上,压在身下。
从龙岩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里,江溪分明看到了嫌恶。
龙岩暴力撕扯江溪的衣裳,尽管江溪近乎哀求,“不要!殿下不要!”
江溪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讨厌自己,却又偏要将自己占为己有。
任由江溪哭喊,龙岩手上却未停,随着锦缎撕碎的“呲拉”一声,露出白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