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才觉得这问题有点蠢。
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让普通的平民百姓们知晓。
就算听过什么只言片语，也只以为是杜撰的传说故事。
可见上层把持着这个秘密，很是严格。
那些不愿意被收编，被招揽的修士，估计都遭了毒手。
就算有些漏网之鱼，不敢也不会到处散播这一步登天的晋升之法。
衡方博见他面上神色，就知他已想通了其中关键。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
“算了，走吧，你弟弟暂时应该没什么事情，我与汪，极世这人相处十几年，只他虽然古怪了些，但残杀幼童这事，应该是不会发生的，你弟弟的事，最终只能指望你自己了。”
楼之卿有些满脸问号？
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老师你是说我？我哪有本事在这个修士手中抢人啊。”
衡方博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却并没有说什么。
汪极世是修士这件事很是震惊，还是招小看了他。
可想到楼之卿能在这样一位修士的气运之中获得片刻的清醒，能够找到正确的方法。
那就说明，这位新收的弟子气运比他想象的要更多，更奇特。
不然，在房中之时，他被气运压制的神思恍惚，开口不能，而楼之卿却能自主开口说话，一点没受影响。
虽然看不清楼之卿的气运多少，但肯定是比自己多很多的。
他的未来肯定是就注定前途无量的。
修士他虽然知道，但那已经不是他处级的领域。
这一切只能指望他自己了。
两人一路沉默，正坐上马车，身后传来叫喊声。
“大少爷！大少爷等等奴婢，等等奴婢啊！”
楼之卿掀帘一看，身后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弟弟的贴身丫鬟艾草。
等到这小丫头气喘吁吁的爬上马车，楼之卿才出声问询。
“你不是要留下来照顾小贤吗？怎么也出来了？”
艾草。拍了拍胸脯，顺了几口气，才回答大少爷的问题。
“是小少爷，小少爷让我跟着您回去，她不准我留下来。”
说着说着她眼眶就有些泛红，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听到这个答案，楼之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其实她现在的心理也是矛盾的很。
跟弟弟对视后，他就被自己心中的离谱猜测给惊吓到了。
心中想了很多事情，但至少他不会再为这个弟弟生命担忧了。
若他真是梦中那只黑猫，一定是有办法让自己脱离险境的。
马车顺着羊肠小道。漫漫前行最终汇入大道之上走远，消失。
庭院之中，汪极世送走最后一个碍事的人之后，就把目光落向一直不哭不闹，更甚至主动承认，是自愿跟他来到这里。
汪神医眼神有些微妙，但只要他听话，好好配合做实验就好。
其他的一些比如，放了他的小丫鬟之类的事情，简直是再简单不过。
虽然这丫头他还蛮喜欢的，但与实验相比，还是试药之人好好活着才更重要。
想到这些，他面上换上一副温和模样。
就连声音都低了几度。
“好好听话，我会把你的病治好，在此期间，你有什么要求就跟陆英说。”
老头指了指一直安静站在门外的大汉，见他视线望来，第一次友好的点了点头。
秦怀溪也出于礼貌地点点头表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