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问话，可这肯定的语气，显然是已经有了答案。
18此时神情莫测，站在柜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家宿主的问话让它回过了神来，却在沉默一会儿后，说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应该是吧。”
因为改戴着夜视眼镜，秦怀溪没错过小青蛇眼中那复杂的眼神，以及有些萎靡下去的身形。
他皱了皱眉头，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而它这态度，只能是在探查到那个白越是违规者后产生的。
违规者。
想起出发前系统科普的违规者种类。
要么，是想要背叛主神空间的背叛者，要么，就是被其他势力标记后，潜入的渗透者。
难道？18认识这个违规者？
不对，要是渗透的话，只能会是夺舍。
不然这人怎么能使用团队聊天频道的。
过多猜测无意义，秦怀溪直接就问出了口。
“18？怎么是这个神情？难道，你认识那个违规者？”
半坐在床上，秦怀溪歪了下头，可眼睛却直直的望向自家系统，犹如实质的犀利目光让心不在焉的系统一个激灵。
发现自家宿主又戴上了它给的那副眼镜，18的心不可遏制的扣了一拍。
虽然它应该是没有心跳这东西的，但那一刻，它感觉自己被惶恐包裹。
于此而来的，是慌乱与忐忑。
想到刚刚失态的表现，都被宿主尽收眼底，系统就感觉头都大了。
只是还没等他眼珠子转转，想到一个能够搪塞过去的借口，宿主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入它的耳中。
“我可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也别把我当傻子忽悠。”
心沉了又沉，脑中前所未有的运转起来，可最后它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放弃了挣扎。
见它这样，秦怀溪调整一下的调整的姿势，单手杵着下巴准备等待18的解释。
也是它一直不肯说的秘密。
“白越确实已经被夺舍，出现的就是一名外来势力的违规者。”
“嗯，然后呢。”
青蛇垂眸，似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声音也有些飘忽。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那场大战吗？”
秦怀溪歪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它说的哪场？
“那场主神殿被覆灭瓜分的大战？不对，你没说祂覆灭了。”
所有线索串联之后，秦怀溪突然醍醐灌顶般想通了。
“难道这次的违规者就是那个主神殿的？”
“对。”
18直接承认，没有再做隐瞒。
秦怀溪也并不关心什么新老势力之间的交锋，只是认真的看着对面的小青蛇。
“那你呢？一直是属于哪里的？”
看着那平日高昂的头颅此刻正一点点低下，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
轻轻的吐出了一个词。
“主神殿吧。”
当这个地方被说出口的那一瞬间，秦怀溪清清楚楚地看见，系统那小小的身子颤了一下。
不知是恐惧还是被说到了痛处，它的表情第一次变得极为精彩。
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直接跳脚，出口反驳。
“谁是主神殿的了？！就祂那破地方，谁稀罕是那里的人！”
这话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可虽然它一味地否认，但从那字里行间之中，他听出来的，是恼羞成怒与对主神殿的了解。
而它这回答几乎就相当于此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