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道歉！”
林轩见曹馨予始终没有反应，低声训斥道。
二人四目相对之际，林轩忽然眉头一紧，一时间，曹馨予万般委屈，瞬间红了眼睛，在绝对实力面前，她根本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不等他二人多说什么，陈凡淡然一笑，身边的威压瞬间增加，让原本还强支撑着身体的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曹馨予刚才还想要挣扎，身体却不由自主，似乎被陈凡控制一般，竟跪在了萧嫣然面前。
一瞬间，羞愧愤怒涌上心头！
萧嫣然就是个先天二重，就算进了天剑宗也是个废物，凭什么让她下跪道歉？
“看来曹家姑娘这是不甘心了。”
陈凡戏虐的声音悠悠传来，曹馨予此刻内心更是悲愤不已，她虽不是陈凡的对手，但曹家也算得上是宗门世家。
哪怕是不抵天剑宗，但陈凡今日所为等于撕破了脸面，想到这里，曹馨予依旧嘴硬，不肯低头。
“天剑宗也算是名门，没想到竟然以大欺小逼迫我低头认错，我有什么错？难道她不是只有二重天的废物？”
“长老今日所为是要与我青云宗撕破脸了。”
听闻此言，陈凡微微眉头，一条看不出来，曹馨予竟然还是青云宗的弟子。
在天青国，如果说天剑宗为第一宗门，那么青云宗则是第二大宗门。
只是与青云宗不同，天剑宗每年招收弟子人数极少，只有极具天赋者才有资格加入天剑宗，因此宗门人数虽是不多，个个却是精心挑选。
青云宗却大不相同，但凡家族有点势力，背景皆可入宗门，换句话说，只要掏得起钱就能混个青云宗弟子的名头当道。
曹馨予虽修为在萧嫣然之上，天赋却不比王轩高出多少，狗仗人势的东西竟还有脸搬出自己宗门。
陈凡眼眸瞬间冷了下来，“你以为我堂堂天剑宗长老还会怕一个青云宗小弟子不成？”
“还是说你们青云宗自以为在我天剑宗之上？”
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人当中，有些青云宗弟子连连求饶。
“请长老恕罪，这曹馨予只是新入门的弟子，根本就不懂规矩，青云宗从未敢对天剑宗无理！”
“还请长老明鉴！”
听着几个弟子连连求饶，曹馨予此刻才真正意识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正是因为秘境试炼即将开始，各大宗门弟子都在为进入秘境之前做准备，而曹馨予今日正式跟着其他师兄弟前来寻找趁手的兵器。
只是没想到会在街上撞见萧嫣然，更想不到自己尽然会当众被人羞辱。
“你还不知错吗！”
曹馨予依旧没有反应，一旁的林轩连忙蒂声训斥道，此时身体不断颤抖，眼底露出一丝怒矣，但还是跪在陈凡和萧嫣然面前。
“是弟子有眼无珠，不该冒犯，还请长老受罪。”
陈凡听后瞬间收回威压，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可是目光却依旧透着一丝寒意。
因为他知道这曹馨予绝对不是真心道歉，而且话里话外都是冲着自己对萧嫣然根本就毫无愧疚之心。
“你不应该对我道歉，而是应该对嫣然。”
陈凡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小声议论。
就连青云宗其他弟子也忍不住替曹馨予捏了把汗，周围人时不时交换目光，却被陈凡全然看在眼里，看来这个曹馨予平日里为虎作伥，惯了根本就不把萧嫣然放在眼里。
让她给萧嫣然道歉，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既如此，他就偏要管一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