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过,周崇远在边境,况且他与宫里人关系匪浅,这周措可用吗?”
花暮锦将他的扇子打开,轻轻摇着,曹萑想到的他又怎会想不到,“周措是他爹在外欠下的风流债所出的,前些年刚认祖归宗,在这之前,我们的人就已经联系上他了,放心用。”
他又开口,“至于那个状元郎,是个聪明人,忠于兖朝。”
曹萑也瞬间明白他说的“忠于兖朝”是何意。忠于兖朝便是忠于官家,忠于天下,忠于百姓。
二人方说完,卫青岑提着几壶酒冲了进来,见曹萑也在,忙收起笑,换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凉凉开口:“哟,竟没想到曹郎君也在此,我来的不巧了。”
“嘶,我听你这话怎么酸溜溜的,倒像是你来得,我来不得一样。”曹萑不客气的回怼。
卫青岑原是只想激他两句,谁料他却一副要吵架的模样,便也起了气性,双手环抱在胸前,大有一副泼妇骂街的阵仗。曹萑见他如此,翻了个白眼,也拿出了架势,俗话说,输人可不能输了气势。
花暮锦在卫青岑开口说话之际便带了非觉逃离那个是非之地,这二人一见面就掐,自小便如此,也不知结的什么梁子。
他行至二楼,正巧云卿姿及云家姊妹出了雅间要回府。
云家姊妹皆行礼问好,花暮锦与云砚卿交好,幼时又在云家私塾上过几年学,是以,云家姊妹对他都不陌生。
“给各位娘子问安。”花暮锦朝她们作揖,他的目光却看着云卿姿,而后笑道:“给娘子道喜了。”
云卿姿与他目光相对,不自然地看了几眼身旁的姊妹,见她们神色未变,这才笑道:“多谢殿下,兄长为这次科考博力许多年,此番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花暮锦颔首,又笑道:“替我与你家兄长道喜了,贺礼晚些我让非觉送来。今日我有事,便先告辞了。”言罢,他又朝众人作揖。
待他走后,云舒菸顽笑道:“世子殿下也是才华斐然,怎的他不曾参加科考呢?”
她是真的疑惑,英国公府的李小公爷、衡王府的世子爷都参加了科考,虽然名次不高,这些大族之子也当是想要走科举之路证明自己吧。
“傻妹妹,世子殿下家事显赫,无需科考,将来他可是要继承翊王衣钵的人。”云舒窈摸着她的头解释道。见她还有想问的,忙又道:“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免得旁人听去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