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懒得烦心,并不表示他们什么都不懂。
陆槐是什么人?张弃言的学生,当年他病重的时候,张弃言愣生生跑到宫里,从女帝身边带走了两个太医,这件事满洛阳谁人不知。
他们只是没有见过这个人,名字还是听说过的,再说了陆槐本身也算是世家子弟,四舍五入跟他们是一挂的。
这个魏思敬是谁?没听说过!
魏思敬本来在听到张弃言的名字的时候,狠狠地吃了一惊,但很快便被这些世家子弟给气到了,方才他们一起喝酒听曲的时候,那称兄道弟的样子莫不是装的?
这些人是那他当笑话来看罢?
一直没理会魏思敬的李少卿见这边动静大了些,抬了抬头,冲谢子俊等人道:“够了!若是烦的慌便出去醒醒酒,在这里惹事生非做甚?”
这话看似是在对着那些世家子弟说教,可实际上真正告诫的人是谁,众人心知肚明。
魏思敬黑黢黢的脸更黑了,他生平最讨厌的便是文人的那些指桑骂槐劲儿,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拐着弯儿骂人?
吴明府见气氛尴尬了起来,连忙站起身做起了和事佬,“哎呀!这是怎地了?都不喝酒了吗?今日某便做个东道主,请诸位多饮几盏,来,喝酒!喝酒!”
跟随在魏思敬身后的幕僚适时站了出来,扯了扯魏思敬身上的衣衫后,张开笑脸道:“吴明府说的是,来,诸位多喝些,还有不少好酒好菜!”
吴明府是个活跃气氛的好手,加上众人也没有撕破脸的心思,只几句话的功夫便将注意力转移了去,无人再管魏思敬快要气炸了的心肺。
魏思敬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诸位尽兴便是,某先去更个衣。”
说罢,他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的离去无人在意,包厢再次热闹起来,仿佛离开了他,众人喝的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