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只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奴才只是一介阉人，恐怕……”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还是在质疑我的决心？”李玄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他一把抓住沈流玉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沈流玉，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我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明白了吗？！”
沈流玉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很好，”李玄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他回到书案前，拿起一枚玉佩，扔给沈流玉，“拿着这个，出宫后，去找城西的‘醉仙楼’，会有人接应你。”
沈流玉接过玉佩，入口温润，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他心中苦笑，这李玄还真是舍得下血本，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这种东西都肯交给他。
“记住，十日后，我要看到丽妃的尸体，”李玄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否则，你的下场会比她更惨。”
沈流玉握紧手中的玉佩，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压抑下去，沉声说道：“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