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任由您摆布吗?”
太后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沈流玉的话戳中了痛处。她强作镇定,冷哼一声:“哀家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就算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对哀家不敬!”
是吗?沈流玉挑眉一笑,目光转向殿外,“那太后娘娘不如亲自去问问他,他今日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太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慈宁宫外火光冲天,无数身穿盔甲的士兵将整个宫殿团团围住,肃杀之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不寒而栗。
“太后娘娘,您还要继续装傻充愣吗?”沈流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您真以为,您做的那些事情,可以瞒天过海吗?”
他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扔到太后面前:“这是您这些年来,利用职权之便,贪赃枉法,残害忠良的罪证,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您还有什么话可说?”
太后看着那本账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流玉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太后娘娘,您的时代,结束了。”沈流玉语气冰冷,一字一句,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太后的心头。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他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不怒自威,正是当今圣上,七皇子赵奕。
他目光冰冷地扫视了一眼殿内,最后将目光落在沈流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沈公公,你做得很好。”
沈流玉微微一笑,躬身行礼:“奴才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皇上您的功劳。”
赵奕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太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母子之情,只有冰冷的寒意。
“母后,您可知罪?”
太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一手扶持上位的儿子,突然间,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懦弱无能的先皇,也是这般,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然而,这一次,她错了。
“哀家……哀家……”太后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来人啊,”赵奕冷酷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太后年老体衰,神志不清,即日起,移居寿康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你……你不能这样对哀家,哀家是你的母后啊!”太后歇斯底里地吼道,然而,迎接她的,只有两名太监冰冷的面孔。
她被强行拖了下去,临走前,她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沈流玉,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沈流玉坦然自若地接受着她的目光,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冰冷。
“皇上,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他轻声问道。
赵奕转过身,目光深邃地望着他,缓缓开口:“沈公公,你说呢?”
沈流玉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赵奕的问题。他俯身拾起那本账册,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到赵奕面前。“皇上,这本账册上记录了太后这些年来的辛苦所得,每一笔都触目惊心。臣以为,与其让这些不义之财继续躺在太后的私库里,不如充盈国库,也好为皇上分忧。”
赵奕接过账册,随意翻了几页,便已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将账册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好一个太后!好一个母后!她这些年,可真是把朕当成了傻子!”
沈流玉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寒光,语气平静地说道:“太后机关算尽,却唯独算漏了人心。皇上您仁厚孝顺,她便以为可以一直将您玩弄于股掌之间。只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