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打掉而是选择生下来,人不大,事不少,最擅长地就是告状跟她作对。
她懒得理会,上楼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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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西行,热腾腾的巷子口也逐渐沉寂。
陈郁一行人走出台球馆,痛痛快快打了几场,浑身还带着正在兴头上的玩劲。
宋川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输得裤衩都不剩了,还张罗着明天再来玩一场,非要把今天输得赢回来。
到巷口各位拿出手机打车。
宋川还不想回去,“这才几点,去下一场,网吧来一局?”
刘虎立马收起手机,“走走走。”
陈郁弹了弹烟灰,“不了,回去。”
宋川:“别啊,还这么早,你回去又没事干。”
陈郁:“有事。”
宋川看过去。
陈郁:“撸管。”
宋川:“草!”
陈郁笑笑,走了。
今晚月光不亮,星星更是零星几点,寂静漆黑的巷子路灯全灭着,整条路上连狗吠的声音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只有陈郁漫不经心地滑动着老牌打火机,一下一下,忽明忽暗。
“兄弟。”
声音从后侧方传来,阴冷凌厉。
陈郁转过身,打火机冒出的火光里照亮那一侧,看清墙壁上倚靠着个人,红毛,脖子挂着的大金链子反射着金光,手上支撑着一根黑色的拐杖。
“你就是陈郁?”
靳牲借着光看过来,声音阴冷,“兄弟,咱们见过啊。”
陈郁从兜里摸出烟,点上,咬了口,吐出烟圈。
靳牲眼神一沉,咬着牙根道:“兄弟,有没有告诉你别人的东西不能碰啊。”
陈郁撩起眼皮,冷淡一瞥,“再废话,烟都抽完了。”
“曹尼玛!”
靳牲被激怒,手上的拐杖狠狠地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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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韫洗完澡,听见外面有说话声,杨嬅回来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21:34
她没有出去,本来打算睡觉,现在这一会而又怎么也睡不着,她拿出数学卷子,提笔开始做。
她写得很快,完全没有催眠的作用,反倒越发清醒。
反扣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
沈知韫盯着屏幕几秒,接通。
等了半晌,对方都没有说话,只听见风声和喘得厉害的呼吸声。
沈知韫皱了皱眉,准别挂点电话。
陈郁出声:“沈知韫,你,你要不要换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