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出来的。”喻君酌说。
“放心,外人面前有你哭的时候,现在倒不如省省力气。”
喻君酌并未经历过皇族的葬礼,但他想也知道过程应该挺繁琐的,说不定又要守灵又要哭丧,也不知得折腾多久呢。
“你……”周远洄刚把桌上的食盒打开,转头看到一身素服的少年时,不由一怔。喻君酌这些日子整日穿着一身红,今日换了素白麻衣,衬得人多了两分病态,很是惹人怜惜。
“怎么,我穿错了?”喻君酌问。
“没,没有。”周远洄指了指桌上的点心:“都吃了。”
“这么多,都吃了 ?”
“一会儿你要去守灵,一夜不能吃东西。”
周远洄走到外厅交代了几句,转身回来时,就看到少年一边拼命往嘴里塞点心,一边往怀里揣。
周远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