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车上睡着了,正好到馆子,我就去试了试。”
是只有几次吗?是吗?栖真笑着摇头:“你啊,把小包子喂得那么好,连小包子的娘都要喂好吗?”
风宿恒道:“喂饱你原本就是我该做的。”
那你换种方式喂啊!
这话弹幕似地在脑中过,吓得栖真大脑里的小人人又赶紧啪啪拍掉。
“宿恒,将来你一定是极好的夫君、极好的父亲。”栖真垂眼道。
好到光看他烧顿饭,都让她如此上头!
吃完饭被抱回吊楼时,栖真就开始舍不得,临到楼前小声问:“明天还有空吗?”
风宿恒低头嗯一声。
栖真紧张,活像叫男人出来约会,“明天我来掌勺行吗?”
风宿恒轻笑,笑声低低麻麻,把她耳朵震酥,“行,我给你打下手。”
将她放到床上时,他又道:“明天我们包饺子,后天做小笼。”
就这么一句话,让栖真半夜还捂在被中偷笑。隔日早起,心心念念盼着人,一会儿到门外凭栏望,觉得刻意;回房等,又心焦。
栖真第五次因为没盼到人,失望坐回房里时终于听到敲门。喊声进来,手忙脚乱拿拐杖。
可拐杖是根本用不上的。
一句口令换一次抱,栖真在他怀里开玩笑,“宿恒,你抱得好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存心不让你用疗愈术,就为了让你抱来抱去。”
说完她自己先黑了脸……我到底在说什么?
头顶一默,才听风宿恒道:“你是心疼我,才不让我用疗愈术。”
没到大棚呢,栖真已经想双手掩面。
啊,今天他俩都兴起打直球?
今日厨房的配菜至少是昨日一倍,栖真看了一圈,问风宿恒吃不吃辣。
风宿恒:“你吃我就吃。”
栖真虎脸插腰:“我是问,你自己,喜不喜欢吃。”
“吃。”
栖真点了点头,决定做个鱼香肉丝,一个红烧肉,一个香菇豆腐丸子,再弄个野菜羹。
风宿恒让她坐在方桌边的凳子上,又要挽袖,栖真道:“说好我掌勺。”
“是你掌勺。”
“那你把我按这里做什么?”
“我把菜配好,待会儿你掌勺。”
栖真想站起:“我来。”
风宿恒道:“水冷,况且你站久也不好。”对桌上饺子皮和馅料一努嘴:“这个交给你。”
见她又嘟嘴,风宿恒说了一个字,便到篓子里拿菜洗去了。
栖真开始包饺子时还在傻笑,谈恋爱那么神奇吗?真的有人能仅凭一个字,就让她心甘情愿听话?
唉,别没羞没臊!
谈什么恋爱?她想谈,人家还不跟你谈呢!
大棚里一时静悄悄,她偶尔指点几句怎么切,两人活像埋头手上事,都顾不上说闲话。
可这般安静总归不同寻常。栖真捏完一个小元宝,问道:“寨里那么多张嘴,怎么没见他们有人烧饭呢?”
风宿恒指远处:“那边还有一个棚,他们在那里烧。”
栖真回身望,果见远处又起炊烟,“颜心和袁将军不来跟我们一起吃?”
风宿恒道:“他们在我面前拘束。”
栖真回想一下,小包子在时大家还同桌用膳,后来换成风宿恒,袁博和颜心确实再没坐下同食过。
古代讲究尊卑,不管风宿恒在她面前怎么随和,别人在他跟前到底不敢逾矩的。
栖真道:“你知道在我们那儿,和国家领导人见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