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没有找到你前,我竟不知世上能有这般销魂的滋味。在你身上我才知何为极乐!尝过了,我竟无法去想若世上没有你,我要怎么活!真真,这三日我是真快活,可我没想把你折腾得那么难受,我以后再不会了。”
栖真听他最后一句,竟像要将他们这颠鸾倒凤的三日盖棺成她很难受、很不满为结局。
这怎么行?
栖真一直身想申诉,谁知腰疼得啊一声,被身边人扶住。
“别乱动,好好靠我身上吧。”
“宿恒,我没有很难受……身体是有些难受,可心是快活的。原本我还担心困扰我多年的问题,现下也不存在了,全被你治好了,所以你别再道歉,也别说什么、什么以后再不会了这种话。”她真得有点急,听不得风宿恒如此说。
“可是真真,我得跟你坦白。”风宿恒微微避过:“我说管得住自己,我也尽力想办法管住自己,可只要你在身边就太难了,一见到你我便受不了。真真,你让我怎么办好?”
栖真听他说得如此直白,耳根都红了,嚅嗫道:“……以后会好些的。”
“三年五载后吗?”风宿恒道:“你觉得三年五载后,我便不会对你这般狂热了?”
栖真软软道:“总是会随着时间,淡一些吧。”
“将来事,我如今说得信誓旦旦也不顶用。”风宿恒看着帐顶,回忆自己的一生:“可我对你,不是那萍水相逢的爱恋,不是普通人的邂逅,而是像积压太久太久,久到远远多于我的年岁。这感觉竟厚重地让我无从说起,是以有时我自个儿都觉得,兴许淡一些,对你,对我,才更好吧。”
“淡一些,才更好?”栖真心里不舒服,声音都冷下来:“淡一些,才、更、好?”
“难道不是吗?”风宿恒像没听出风雨欲来,还在体贴地帮她揉:“人道情深不寿,这才三日真真便累成这样,精神气都快折腾没了,万万不能再让你受这个罪,可不是淡一些才好吗?”
“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栖真揪住风宿恒衣领,嗓门都大了:“你敢淡一些试试!我就…就……”
只要一想到或许有朝一日,风宿恒对她就没那么爱了,两人牵着手就像左手牵右手,她眼泪就扑梭梭往下掉。
“你就怎样?”风宿恒见栖真瞬间飚出泪来,真正是委屈坏了的神情,却是不动声色接着问一句。
就怎样?
栖真一下被问愣了。
若有朝一日风宿恒不爱她了………只要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如坠冰窟,冻得发抖。
稀罕这份爱,才留在这个不属于她的时代,若有朝一日爱没了,根就没了。她是还能回去呢,还是洒脱地一个人重来呢?
除了茫然四顾,又能怎样呢?
她竟不具备任何一份依凭,可以让自己坦然面对那个场景。
想到这里,栖真痴楞地看着风宿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由泪水开闸似地淌,半天才垂首轻声道:“不怎样。”
“我认了。”
风宿恒也楞楞地看着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栖真情动至此,他再也无法故作淡定,将人压在床上深吻。
栖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被顶在那情绪上,竟然主动伸手进风宿恒衣裳里急切地抚摸,摸着那滚烫的身躯,像鱼渴望海,她也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渴望。
“真真。”风宿恒如今早已是一点就燃的炮仗,被她摸到喘息,可仍将她的手拉出来:“今晚不行,你受不住。”
“谁说我受不住?”栖真又怕又恼,又想竭力把手伸进去:“我可以!”
“听我说。”风宿恒按捺着,再次把她的手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