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栖真冒出疑问。
“宫中妃嫔多,怎会没有。”风宿恒笑道:“你当每个皇朝都像大容那般特殊?”
栖真抬手勾住风宿恒脖子,撒娇地摇了摇:“阿畅~~。”
风宿恒见她勾的辛苦,索性拉到床边,把人抱到腿上坐。栖真环着他勃颈咬了咬唇,鼓足勇气问:“我最近是不是胖了?”
风宿恒莫名,对她上下看:“胖?”
栖真捏了捏肚肚:“这里。”
风宿恒也捏了捏:“哪里胖?”
所以不是嫌她胖?
栖真再猜:“那我是不是晒黑了,变丑了?”
风宿恒双眉都飞起,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哪里晒黑?哪里变丑?”
栖真再次跟他确认:“没有吗?没有变胖?没有晒黑?没有变丑?”
风宿恒道:“求之不得你珠圆玉润些,如今这般还是瘦了。”又捏她脸颊:“也不知这愈发抚媚动人的是谁,莫不是得夫君滋润,反来日日乱我心曲?”
栖真嘟了嘟嘴,三样都不是,就只剩……
“所以阿畅是觉得我……”栖真低头:“脾气不好?太作了?”
风宿恒不知“作”为何意,但大体明白她说的,想了想道:“真真没有脾气不好,偶尔不开心,也是因为我让你不开心了。”
他回答前有一瞬犹豫,栖真立刻明白了,果然……问题就在这里!
风宿恒面上虽不承认,其实心里就是觉得她又凶又作。
这般一想就更委屈了,窝在风宿恒颈边不语。
风宿恒抱了片刻,觉得肩头小湿一片,一声鼻吸怎么都藏不住,忙抬肩,想看栖真怎么了,怎么又哭上了?
乘夜来此,她感动到哭他能理解,可之后莫名一串问题,问完还没下文,躲起来又哭,真让他丈二摸不着头脑。
总觉得里面有什么被他忽略,便轻轻拍她安慰,同时心念电转——这情状,栖真分明有话欲诉又羞于启齿。
于是温声鼓励:“有何委屈,都可说得。”
等了一会儿,见怀中人仍默不作声,风宿恒只好揣度:“是这段时日我在山上时间少,不够陪你,不开心了?”
怀里人摇头。
风宿恒道:“为着我明日要回大容平乱,好几日不得回,舍不得我?”
还是摇头。
风宿恒沉吟:“那是……芙蓉帐中怠慢了娘子,真真心中有怨?”
怀中人呼吸一窒,更把脑袋往他颈边藏。
“是为这桩?”他心里亮堂了,确认道:“你想的,尽可在我耳旁说。”
这般,才听耳边声如蚊蝇:“你是嫌我对你太凶,所以对着我没感觉了吗?”
这话真是晴天霹雳,风宿恒一时不知作何表情,奇异地重复道:“我对你没感觉?”
栖真羞意更盛,至此道出心底纠结:“半个月来,阿畅为何都不要我了?”省略见微^^
她是休息得比以前好,心里却一天比一天委屈,不知自己在风宿恒眼里是没了吸引力,还是上次对他凶过头?可这种事栖真也是首次碰上,电视剧都拉灯结束,成婚后美满幸福,没教过碰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只好找着理由,体谅风宿恒每日两头辛苦,心里却如蚁噬,深深陷入自我怀疑中。
风宿恒看着栖真,一时彻底无语。
她在这头暗自郁闷,殊不知这段时日来,风宿恒的胸闷至少十倍于她。
人生的浪漫、生活的情趣、无与伦比的创意、心细如发的体贴……所有这些,素来和一个人的气度、学识、眼界、经历气息相关。
一个目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