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没跟你一起来?”
“嗯,我一个人来的,我娘子她,回娘家了。”
“什么?准是你的错,惹娆儿生气啦。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宁弗虽然很疼儿子,但一听儿子和媳妇有可能闹矛盾了,还是下意识,站在了儿媳一边。
“不是,我跟娘子感情好着呢,是这么回事儿……”柴安将皇后设计威胁他自荐当质子,到最近琅琊王氏派人抓秦柔报复他,一系列事件,讲述给了宁弗听。
当然,为了防止宁弗担心,柴安故意隐去了他借故将柴熙殴打了一顿,又抄了风月楼十二万两银子的事儿。
“杨氏一门,满门忠烈。没想到,事到如今,因为被咱娘俩连累,连遗孀都要保不住了。”宁弗自责地一拍大腿。
“娘,你放心,这件事儿,儿子能处理好。”柴安自信地保证道。
“你打算怎么解决?”
“娘,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成害。恕儿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宁弗突然目光决然地严肃道:“儿啊,你答应娘一件事儿。”
“娘,您说,什么事儿,儿子都答应。”
“如果你的计策不能成功,不许考虑娘的安危,带上杨氏一门的遗孀们,一起跑路。要是落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你去找一个人,他一定可以帮你。”宁弗郑重其事地嘱托道。
“娘说的是父皇吧?”
柴安猜测,宁弗八成是要跟他讲,虎毒不食子的大道理了。
小时候,柴安经常被欺负得心态崩溃,多次都想过自寻短见,一死了之。宁弗就常常跟自己说,自己的亲爹是当朝皇帝,只要自己乖,亲爹早晚会来救他们娘俩的。
“不是你父皇,娘说的人,是北镇抚司镇抚使,东厂的掌印太监,苏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