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统领上前,一群兵丁也快步赶到刘撼山身边,对着来人提起各自手中兵器。
就见那伙为首之人,轻轻摘下斗笠,露出掩藏在其下的黄金盔具。
“金甲左护卫夏伟勋,奉地藏王菩萨之命,前来接管东侧城门。”
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举在自己身前。
看着那一块金闪闪的令牌,再听到对方名头,刘撼山顿时收起长枪,捶胸躬身。
“东门监门统领刘撼山,见过左护卫大人!”
一众兵丁也有学有样,对着夏伟勋施礼。
夏伟勋面无表情地收好令牌。
“从即刻起,所有守城兵丁一律在城门亭前集合,没有允许不得擅离半步。”
刘撼山听后一愣。
“左护卫大人,这是为何?”
夏伟勋语气冰冷说道:“从这一刻起,你们已是戴罪之身,自然要严加监管。”
刘撼山心头一惊!
怎么突然之间,自己这群守城兵丁就成了戴罪之身?
而且听这左护卫的意思,还要将他们聚在一起看管起来,这是何道理?
刘撼山急忙上前,想要问个究竟。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我等皆是服从斗师府训令,在此负责守城的兵丁,罪从何来啊
?”
夏伟勋怒目一瞪。
“怎么?你难道想抗命不成?”
刘撼山连连摇头。
“属下绝无此意,可总要问个明白才是。”
夏伟勋一抬手,身后一群人,陡然自蓑衣下举起弩箭,直指眼前一众兵丁。
就听夏伟勋带着满满杀意,开口说道:“不尊号令者,杀无赦!”
看到一众护卫取出弩箭,身在茅草棚下的赵承志万分紧张。
这要是双方动起手来,不会连累到自己吧?
就在赵承志心情忐忑之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旁的城门洞下,有一个守城兵丁,正悄悄从角落中取出一只全身漆黑的飞禽。
看到飞禽脚上的竹筒,那一刻,早年间的记忆被唤醒,赵承志瞬间认出,那是一只信鸽!
就见那兵丁悄悄将信鸽夹在腋下,躲入城墙下的阴影,随即轻轻一抛。
那信鸽拍动双翅,快速消失在黄昏下的夜幕之中。
此时,面对眼前明晃晃的弩箭,刘撼山不敢继续争辩,只得按下胸中愤懑,吩咐所有兵丁集合。
不多时,一群兵丁,连带着赵承志,一同被押入城门亭下。
夏伟勋亲自清点人数,确认无误后,大手一挥。
“封城!”
就见他身后走出两人,甩脱身上的蓑衣,露出一身金光灿灿的铠甲,一人一扇,用力推动城门。
一群兵丁瞧着那缓缓关闭的高大城门,都是咂舌不已。
平日里,他们可是要六七人一组,才能关闭。
可眼前这二人,竟是一人一扇,
轻轻松松就将城门关闭。
幸亏自家统领没有莽撞,否则岂不是要被这群人搓扁揉圆?
而除了那两名金甲护卫之外,其余身披蓑衣的护卫,快步沿着两侧楼梯登上城墙,手中弩箭瞄准城门之下,严阵以待。
看到这情景,挤在一起的赵承志和刘撼山互相交还了眼色,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惊疑之色。
难道这狱间城今天将有大事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随着午夜的临近,夏伟勋面色愈发严峻。
刘撼山等人皆是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