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做了最后的总结。
此时坐在对面的邓欣然,已是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
作为门主的他,自然对门中术法颇有体会。
他也时常觉得术法中有一股让人无法言说的割裂感。
可自前任门主落败后,苦心钻研十余年,这才将他所领悟到的剑意真谛融入其中。
这之后的三十余年,门内弟子一直以此为根本进行修炼,从未有人质疑过前任门主走入了歧路。
哪怕是察觉到些许不对,也只以为自己修为不足、实力不济,这才难以领悟剑意真谛。
可如今听了沈千机一番话,邓欣然犹如拨云见月,之前心中的疑惑被一一解开。
此刻的他,心中那种豁然开朗之感,令他忍不住大声赞叹。
“听先生一席话,邓某犹如醍醐灌顶!”
“之前我也曾如先生所言,对这无声剑意多有不解,可却从未想过是我等选错了修炼方向。”
“如今先生替我剑门纠正错误,邓某受教,请先生受我一拜。”
说着起身对着
沈千机躬身施了晚辈之礼。
而随着他这一拜,整座大殿内的剑门弟子,纷纷如邓欣然一般,对着沈千机躬身施礼。
沈千机哪曾想过一个宗门,会在门主的带领下,对自己行此大礼?
急忙伸双手将邓欣然搀起。
“邓门主这是做什么,我本是来切磋技艺,怎能受您如此大礼。”
邓欣然却摆了摆手。
“得道有先后,先生不但武道境界高深,还有恩于我剑门,我等自该持晚辈礼参见,先生就莫要推辞了。”
偏头看了眼殿外,此时日头早已西斜。
想不到这一场论道,竟是耗去如此多的时光。
邓欣然急声吩咐门下弟子,快快准备酒宴,他要好好款待剑门恩人。
很快,一桌丰盛酒宴就在偏厅备下。
邓欣然拉着沈千机入席,在一众剑门长老陪同之下,将其推到正座安坐。
沈千机再三推辞不过,无奈只得顺了邓欣然之意。
偏坐左手旁的邓欣然起身,当着一众剑门长老的面,恭恭敬敬对着沈千机举杯。
“先生不但指出我剑门纰缪,还不吝指正,真乃我剑门再造恩人,请受邓某这一杯酒。”
沈千机慌乱端杯。
“邓门主真无需如此,你剑门会有今日之难,也全因莫枯愁而起,今天我替他拨正,也算是弥补了过失。”
眼神扫过酒桌,除了邓欣然外,除了剑门内几名长老外便再无旁人。
沈千机犹豫了一番,轻手摘下脸上的面具,和邓欣然对饮了一杯。
一群人看着沈千
机年轻的面庞,不由得纷纷感叹。
想不到能把剑门带回正途的,竟是这等少年英才。
邓欣然错愕过后,也不免感慨万千。
“先生这般年纪就有此等成就,堪称青年才俊之辈,与先生相比,邓某实在汗颜。”
紧接着,邓欣然又道:“先生今日此举,可说是救剑门于危难,邓某无以为报,若蒙先生不弃,日后但有所求,剑门无不应允。”
沈千机想了想,笑着说道:“我还真有些事,想要麻烦邓门主。”
听到此言,邓欣然面露惊喜之色。
“哦?先生请讲,只要我剑门能够做到,在下绝不会有半分推辞。”
沈千机道:“我想暂住在剑门一段时间。”
邓欣然一喜。
“这事有何难?先生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