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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扮猪吃老虎稳了,但没想到……

那重锦再厉害,都无法真正击败她,但眼前这一幕——心与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却还在坚持对经纬线的样子,深深触动了她,就像自己无论什么时候,总想挤出时间练枪,哪怕不吃不喝也行。

江小泉退了出去,为她关上寒风阵阵的窗户。

连着干了五日,终于大功告成。把货送出去的那天,心与终于松口气,想回屋喝杯暖茶,一向沉默寡言的邱管事却已经端着茶杯候在了她身后,问要不要给她安排一辆马车,送她回祝府。

“劳烦管事,银杏已经在来的路上。”心与因为她反常的亲热而感到一丝拘谨,但很快不卑不亢地还了个礼。

两人站在一块,沉默相对。

邱管事开门见山:“对不住,上次,也是为了织造坊的信誉,对了,你那幅重锦……”

见她要重提旧事,心与倒抽了一口气,立刻比划着将话头带过:“不怪不怪,我,其实这次阴差阳错,反而让我学到了不少排货,调度,走货的门道,以后想找这样的机会,恐怕都难。”

一直织布,只能当一辈子的织娘,但这次罚她接手,虽然累,却知道了买卖中间许多关节问题,除了谈生意没参与,其他的都大致了解一遍,而且是不同担惊受怕,大方坦然地了解。

相处久了,坊间的人多少也懂些手语和唇语,邱管事便是其中之一,因而没有再说什么,等了一会不见车马来,便替她往门前探看。

心与望着邱管事的背影远去,慢慢转身,随后一声茶杯碎裂的脆响,她两耳嗡鸣,眼前发黑,便没了知觉。

晕倒前,她依稀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快来人!快!”

眼缝前的影子越来越大,瞧那衣着,倒像是江小泉,她吃力地抬起眼皮,却觉得胸口一阵窒闷,彻底陷入黑暗。

江小泉看几个侍女和织娘笨手笨脚抬不起人,干脆自个儿上手,把心与打横抱起,冲出门外去。银杏的马车恰好停在门口,她把人往马车上一扔:“愣着干什么,去附近医馆!”想想又觉得不妥,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车轱辘转动,路途的颠簸让心与又恢复了些许意识,她听到有个焦急的声音扯着嗓子,在耳边吵嚷:“喂!你不要出事,我还要比过你呢!”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嗓子有撕裂般的干疼,心与努力仰起脸,想张口呼唤,声音还未发出,便感觉到一股细泉般的温水从喉咙间滚过。

那一刹那,经脉像是忽然被打通,混沌的意识里渐渐有了回音:

“夫人醒了吗?”

“醒了。”

“三少爷,我去叫大夫。”

“先把药端来吧,算了,还是我亲自去。”

门板被轻轻阖上,连心与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快睁开眼睛。她坐在榻上,两手左右撑住虚弱的躯体,像是一场噩梦的惊醒,整块就被大汗淋漓,风稍稍轻抚,便冷得骨髓都在抽痛。

也许是烧糊涂了,昨日的记忆不复脑中,她只记得自己还有一批货要赶,只有五天了,只有短短的五天!

于是,她披衣下床,强撑着往外走去,伸手拉门,和指挥官撞了个正着。

高大的身影堵在门槛边,不让她过去,心与忍不住抬起手,想将他拨开,但又没力气,只能倾身,单手落在对方的肩头,努力不让自己挂上去:“那个,我要回织造坊,我的布……”

指挥官并不知道她记忆错乱,还以为她又惦记上了新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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