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厦各处布置了炸药，爆破拆除的结果。”
没有爆炸声，白狐大厦像被抽掉底部结构的纸牌塔，顷刻间变成七零八落的碎块。
“白狐大厦早已被爆破拆除，茧域中的这栋只是个复制粘贴的复制品。”
现场四人中，唯有奥蕾莉娅对这里最为了解。
她不仅确认了向归夜的猜测，还直指对方企图完全摆脱责任的态度。
“但这一切肯定是由于你的鲁莽行为引起的，现在满意了？如此深的地方我都没来过，按原本计划，我应该循序渐进，一点点深入才对。”
比物理层面更先变化的是灵界层面，光线标尺重新出现，刻度正以极快速度上浮。
和上次不同，现实并没有溶解成七彩颜料，而是有浑浊颜料从废墟中涌出，淹没地面。
恐惧、怨恨、愤怒、排他、恶意，种种实质化的负面情绪共同浮现，投射到三人思绪中。
浑浊颜料在蠕动着，一个个扭曲怪诞的如气泡般冒出，又很快炸裂成，就像被封印其中不得逃离。
“难怪我找不见，居然藏在这么深的地方，这不是通过正常手段可以抵达的深度吧？小蝙蝠你怎么看？”
天羽灵的刻意呢喃落入奥蕾莉娅耳中，她听得懂对方言外之意——
我是来这里找东西的，你又有什么目的？要不要合作一下？
“别叫我小蝙蝠了，喊我奥蕾莉娅就可以。”她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目的，而是纠正对自己的称呼：“你这暴力巫女又叫什么名字？”
“天羽灵。”除了自己名字，没有更多介绍。
三人不过是临时凑到一起，因为陌生环境暂时抱团，并不需要知根知底。
关于自己的目的蕾莉娅没有掩饰，大大方方地告知：“我要寻找一件宝物，有线索表明那东西最后出现在白狐大厦。”
真真假假有几分，只有奥蕾莉娅自己清楚。
“你又有什么目的？我可是看着你从二楼开始，隔着层杀几乎要杀到顶楼去了，在寻仇不成？”
天羽灵点点头，认可了对方猜测，补充道：“一群妖魔，那些家伙偷了我的脏器，据可靠消息，其中一批躲这里来了。”
“挺好的，看来我们在目标上没有冲突。”
奥蕾莉娅要寻找的宝物是一枚具有黄金律的钱币，和脏器八竿子打不着。
目标上没有冲突，可以放心合作，不用无时无刻防备对方。
两人心中对彼此戒备降低不少，当然，心眼并不是消失了，而是隐藏了起来。
“话说回来，向归夜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发问人是天羽灵：“你和我在相同地方下车，应该不是误入这里吧？”
“闲着无聊，找点怪来砍，意外发现这里居然有野生的许愿晶币。”
“那是我辛辛苦苦搜集来的！”奥蕾莉娅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