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他手覆上了她的细腰,“现在是让我吃了你的阴阳眼,还是你帮我……”
赵昭昭两个都不想选。
僵持一会儿,在于问不耐烦之前,赵昭昭闭上眼睛,主动地用双手握住蛇尾,襦裙也撩开了点,方便他,选的是后面那个。
“啊!”赵昭昭呼了一声,鳞片一不小心刮破了她的皮,但有麻沸散,也不是很疼,只是有点感觉。
只是蹭蹭缓解一下而已,没想到蛇的鳞片这么锋利。
她愣住,不敢乱动。
于问忍了忍,终究是化掉蛇形,用回人形,沉身而下,赵昭昭满头大汗,要不是麻沸散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她一定爬走。
午夜时,麻沸散的药效去掉一半,她脑袋空空如也,身子都要被汗给淹了去。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昏昏沉沉的时候,赵昭昭还真的想爬出床,被于问轻松揽腰拉回。
她膝盖被修长的腿顶住,双手被不知是他的腰带还是她的腰带束在床头,于问的汗滴下来,砸到她泛红的肌肤上。
一滴又一滴,犹如落雨。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赵昭昭还不忘要得到于问的承诺:“今晚过后,放了我,求你……”
天蒙蒙亮,房间内一片旖旎,衣裙落一地,赵昭昭裸着身体躺在床里面,白皙的皮肤全然是暧昧的痕迹。
猛一看,有点狰狞。
蛇妖的发-情期若是收不住,能把纾-解的对象弄死。
赵昭昭不知道,如果她事先知道有这个可能性,也许宁愿选择让他夺走阴阳眼,也不选择帮他解决。
炎热的天,躺着也会有汗的季节,她肚皮凉飕飕的,睁开眼一看,一条蛇尾绕着自己的腰圈了几圈,仿佛是从体内长出来的。
于问躺在赵昭昭身侧,她也忘了是他什么时候又化出蛇尾的。
赵昭昭没有轻举妄动,安静地躺着,望床上面的纱帐。
昨晚她看见的是摇晃不止的纱帐,今日早上,纱帐终于停了,现在一动不动的。
赵昭昭想叫醒于问,又怕他出尔反尔,一起来就要继续夺自己的阴阳眼,她习惯目视,不想当一个瞎子。
于问睡得很沉,赵昭昭伸手去扯薄被盖身体,他也不见醒。
直到外面有人来敲门,于府的丫鬟站在门口,叩了几下门:“公子?老夫人请您过去。”
听到陌生人的声音,跟于问发丝纠缠在一起的赵昭昭浑身紧绷。
一时之间,她不知是喊救命,还是不让人发现好。
于府的人知道于问是蛇妖吗?于问是冒充于府的公子,还是整个于府都有猫腻?赵昭昭不能确定。
缠绕在她腰间的蛇尾缓慢地松开,于问坐起来,墨发披散在肩背,看着犹如躺尸的赵昭昭,对外面的人说:“我知道了。”
于问下床,穿上一套新衣裳。
他回首看也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赵昭昭,转而想起昨晚的酣畅淋漓,扣腰封的手顿住几息。
修炼千年,于问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传统的方式来渡过发-情期。
赵昭昭噤若寒蝉,捏紧被褥,连抬眸看他也不太敢。
她甚至想捂住双眼,不让阴阳眼暴露在人前,但那样是掩耳盗铃,以他的实力,想夺走还不是随时的事?
无力感涌来,赵昭昭眼圈微红。
于问手里凭空变出一套百鸟裙,走过去,递给她,没了昨晚属于蛇在床上的天性暴虐,语气一度算得上温柔:“换上吧。”
赵昭昭颤颤巍巍地接下,试探道:“我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