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七星宗了,目前生死不知!”
“是谁,谁这么大胆?”老三窦庆桦也感觉口干舌燥,开口问道。
事实上,这也是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到底是谁有这
样的胆量与实力,在南宿城当街截杀七星宗的少宗主。
只有身在南宿城的人才更清楚,七星宗这三个字在南宿城意味着什么。
可以不把城主府的话当回事,但七星宗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谕旨,这个念头已经深深印入每一个人的骨子里。
别说有人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就连这样的想法,都堪称是自寻死路,哪怕南宿城的人们对于七星宗早已是咬牙切齿,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那名窦家子弟脸色一片苍白,不断摇头,说道:“小的只看到那少年一袭白衣,不知其身份和来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窦雁姝尖锐的声音响起,随后,她将目光看向窦秀秀,说道:“窦秀秀,这肯定是你们联合起来演的一场戏,这种卑劣的手段就想欺骗大家,简直可笑!”
紧接着,她快步走到窦秀秀面前,以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窦秀秀,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会少宗主的怒火,你承受得起吗?”
要是在以往,面对如此逼问,窦秀秀定然会避其锋芒,果断避开。
然而,这一次她却一改反常,直面窦雁姝,神色之中不见半点怯弱。
“按照排行,我怎么
也是你姐姐,你竟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什么叫长幼吗?”
“窦秀秀,你大胆!”这次说话的是窦雁姝的母亲,也就是窦秀秀的二婶。
只见窦秀秀冷笑一声,看着窦庆松夫妇,说道:“二叔、二婶,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七星宗当狗了吗?”
此言一出,就连窦庆松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可还不等他发作,女儿窦雁姝却率先炸了。
“窦秀秀,你找死!”说完,她抬起手便朝着窦秀秀扇去。
然而,她的手还未落下,口中便传来一声惨叫。
只见她手掌被洞穿,鲜血流淌。
受伤的窦雁姝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快速后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直到此时,人们才发现,窦秀秀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把断剑,正在淌血……
此剑并非名剑,但却錾刻着蜀山字样,很显然,这是一把蜀山制式长剑。
这正是窦淮的佩剑,上次一战,他折剑身死,两截断剑与骨灰一起送了回来,原本是要随其骨灰一起下葬的。
结果,在窦秀秀的苦苦哀求下,父母才答应留下这半截短剑,常伴她身边。
没想到,今日窦秀秀竟然将哥哥的遗物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