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教坊司?”叶千玄反问道。
“奴婢明白了!”楚瑶低下头。
搏一搏,尚且有一线生机!
入了教坊司,那才真是比死都要难受了!
当即,楚瑶便是拿着那礼部右侍郎的玉佩,悄悄趁乱溜走!
而福伯那边,已经彻底拦不住李修明了。
“都给我滚开!再敢阻拦,按同罪论处!”李修明大手一挥,命令侍卫:“把那个缝尸狗给我抓了!”
“我看谁敢!誓死保护将军传人!”
福伯也是豁出去了!
刘将军身死,他没能同去,已是大憾!
今日若是眼睁睁的看着将军传人再出事,福伯万死难辞!
当即,刘将军府的下人们,纷纷拔出武器!
李修明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刘将军府竟然这般护着叶千玄!
看来,父亲要自己的报复没错!
这个叶千玄不除,恐怕早晚会为那刘再道翻案!
“一个没了主子的狗奴才,好大的威风!”
“怎么,我家公子今日只是抓一条缝尸狗,你还想血溅五步不成?”
这时,一名穿着蓝色长褂,腰悬玉佩的老者,缓缓从衙役当中走了出来!
袖袍一挥,便是将福伯抽出去了七八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年纪约莫五十来岁,脸庞清瘦无骨,目光锐利的宛如鹰隼一般!
说话的声音与那一记耳光,几乎是同时而落!
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到达福伯面前的!
“赵叔。”李修明大喜过望!
看来父亲也意识到了必须除掉叶千玄的必要性,竟然派了赵叔过来!
福伯被这一耳光打中之后,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股强大的气机下,让福伯整个人不停地打着寒颤,有一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
这个老者,竟是宗师!
“就是你这缝尸狗,伤我家少爷?”
这赵叔站在叶千玄面前,语气冰冷的问道。
叶千玄强忍着那恐怖的威压,冷冷的回答道:
“是你家公子辱我、欺负女人在先……”
“聒噪!”这赵叔冷哼一声,一股强大的气机,瞬间震的叶千玄猛地喷出了一口血!
“你不过是一条缝尸狗,我家少爷辱你,那是你天大的荣幸!”
“至于欺负女人,更是无稽之谈!一个即将入教坊司的犯官之女,一个贱婢,我家公子欺负她,那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叶千玄咬牙:“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被大人物欺负了,还要感恩戴德是吗!”
“堂堂户部右侍郎,做事竟这般霸道,难道不怕我向女帝参一本吗!”
“你一条缝尸狗,也配见女帝?”赵叔嗤笑一声:“况且,我们户部右侍郎府,一向是以理服人,一切按照朝廷规章制度办事的,何谈霸道?”
“我今日,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来人!把这人犯,送入九门提督府大牢,闲杂人等如若干涉,同罪处置。”
“九门提督一向秉公执法,对事情对错,必有定夺!”
福伯顿时急了!
谁不知道九门提督和户部关系极好!
这姓赵的嘴上说着以理服人,却还只是左手倒右手,让杀叶千玄的理由变得更正当一些罢了!
当即,福伯便要说话,但被叶千玄一个回头的眼神给压制住了。
再让福伯闹事,也不过是往里添人命罢了!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