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那两个人已经命人带走。详细情况已查明,是苏区长手下之人无意间抓获了其中一人从事毒品交易的双亲,那人因此心怀怨怼,遂伙同好友犯下此次绑架恶行。公子纯属偶然被两人撞见,进而一同遭绑。公子身上的伤,源自与那二人的搏斗。”汇报情况之人话音刚落,额头已沁出串串汗珠。能涉足那处游玩之所的,皆是富贵人家,绑架苏凌川之时,那小公子不巧目睹,于是一并被掳,依绑匪所言,一个正好,两个更赚。只是未曾料到,竟会绑来一位“小煞星”,那两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孩子手里。
临近七点,众人方才抵达市里的医院。紧接着赶来的,还有苏凌川的父母。
苏父苏母望见男孩的父母,赶忙上前致歉,“书记,此次是我的过错,致使贵公子受此牵连”苏父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人轻挥手臂,示意其无需多言。
苏父当即噤声,满脸惶恐不安。
“与你无关,这件事你处理得当。你们的孩子已经被送进诊室接受检查,稍后便会出来。”
苏父立于一旁,诚惶诚恐地说着感激之语。
苏凌川历经一系列检查后,确定只是受了些惊吓,随后便回到父母身旁。
见到父母的苏凌川,瞬间泪崩,紧紧抱住母亲不肯松手。苏母满心怜惜地抱着苏凌川,口中不停抚慰着。
“妈妈,那个男孩怎么样了?”哭完后的苏凌川向苏母询问。
苏母面露惊惶,看向苏父,苏父低垂着头,噤若寒蝉。
“凌川。”苏凌川循声望去,正是那男孩的父亲,“不用担忧,你和你的父母先回去吧。”那人言罢,挥挥手,示意苏父苏母带着苏凌川离开医院。
这件事过后,苏凌川每晚噩梦缠身,即便求诊心理医生,还是没能治愈。苏凌川的奶奶知晓后,便将他接到身边照料,也就是叶洛洛所在的城市。苏父苏母一开始并没有同意,但是苏奶奶执意如此,再加上苏凌川还有一个哥哥在苏父苏母身边,苏父也就同意苏奶奶将苏凌川带走了。
苏奶奶领着苏凌川到了乡下生活,苏凌川也因此来到叶洛洛所在的学校。
学校的破旧毋庸置疑,但苏凌川相较以往,却快乐了许多。
再次见到那个小男孩,已经是在这所学校的第三个年头。
“大家好,我叫余知秋,很高兴能来到这里认识大家,希望以后我们能一起快乐地玩耍。”
原来他叫余知秋。
“哎哎哎,你是叫余知秋吗?你好呀,我叫苏凌川。”
自那以后,苏凌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粘着余知秋。
想到这里的苏凌川,无奈的摇着头笑了笑:“故事不长,也不难讲,四字概括,命运捉弄。”
苏凌川话音刚落,便风卷残云般把手中的苹果消灭殆尽。
叶洛洛一脸茫然地看着苏凌川,对他所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瞧这人的架势,是不打算再解释了,罢了,反正自己也只是随口一问。
“哎呀妈呀,没迟到吧!”魏宇航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急匆匆地跑了回来。瞧他那模样,像是被饿虎追赶一般,嘴角的油污都没来得及擦拭干净。
魏宇航抬头瞅了瞅黑板上方的钟表,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有五分钟。”说罢,他双手撑在陆晨明的桌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同学,给你。”叶洛洛实在看不下去他那油渍斑斑的嘴角,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啊?哦谢谢副班长。”魏宇航略显尴尬地接过叶洛洛手中的卫生纸,迅速把嘴擦干净,耳朵不自觉地红透了。哎呀,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喂,副班长,也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