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
李禾曦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三人,道:“这六人如此行径,死有余辜,本宫留她们一条全尸,已是本宫最大的仁慈。”
陆老夫人,秦昭昭和陆芝兰骤然变色。
陆老夫人和陆芝兰交换了眼神,公主府守夜的婆子不就是她们安插的,如今此事上交到了大理寺处,若长公主深究起来,岂不惹火上身。
陆老夫人首先反应过来,一改之前咄咄逼人的腔调,替长公主鸣不平,“没有想到府里居然有这等恶奴,敢对长公主和长公主的生母陈贵人不敬,手脚居然也如此不干净,若老身知晓定不会遣派这些人值夜,长公主杀得好,杀得好。”
陆芝兰和秦昭昭也附和:“幸好长公主及时发现,清理了这些恶奴。”
李禾曦点点头,口吻如秋日里落叶般肃杀:“前有庖厨上的方婆子,后有这六个恶奴,本宫着实心惊,所以本宫思前想后决定将如意门封上,还望老夫人谅解。”
陆老夫人一听,脱口而出:“长公主,若封了墙,岂不等同于分家,长公主和驸马并无合离,感情深笃,此举万万不可!”
“老夫人,就同您说的,本宫和驸马并无和离,只是封了一道墙而已怎会是分家,”李禾曦的语气不容人置喙,口吻却显得十分温和,“此事本宫已定夺,老夫人不必再说。”
这真的封了墙,以后再想插手进公主府,就难于登天了。
陆老夫人明显还是不服:“长公主,不是老身顽固,而是封了墙,公主府和陆府就成了两府,远的不说,就说之远如何见公主?”
李禾曦微微一笑:“驸马正门入公主府不就好了。”
哪有夫妻见面还要通过门房相递入府的。
陆老夫人气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只得说:“正门来来往往,若被街上有心人看去,岂不成了笑话。”
李禾曦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是本宫思虑不周了,那就让驸马侧门而入吧。”
在大周,正门用于接待尊贵的客人,而侧门是用来家中的小妾奴仆进出。
一侧的豆蔻憋着笑,看着陆老夫人气的涨红的脸。
李禾曦轻轻换了个姿势,嘴角含了一缕快意的笑,陆老夫人还未仔细看,那笑很快就消失在唇边。
陆老夫人还想在辩驳,崔嬷嬷截胡道:“老夫人,府里出了这么些个恶奴,已经令长公主心悸不堪,长公主原本是要上奏太后,若不是看在这些恶奴出自陆家,才定了从宽处理,不然绝不仅仅是封墙而已!”
听到这儿,陆老夫人打了个寒噤,当今太后最不耻这些奴仆欺主,若被太后知晓,怕是之远刚挣的大将军头衔就要拱手出去了。
思及此,陆老夫人也只能将这事咽下去。
只能先委屈之远和她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