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骑着小电驴载着森出门觅食,社长生气,午饭也不让吃了。 小饭馆,两碗牛肉饭。 森不是很饿,就双手撑着下巴看她吃饭。丁香喜欢吃肉,米饭只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顺带吃掉的。要不是必须摄入蔬果的营养,她能只吃肉。 彻头彻尾的食肉系。 丁香吃完饭摸了摸兜,“啧,我去买包烟。” 她站起身朝外走的时候森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骑上小电驴的时候还愣了下,只剩尘土飞扬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屑丁香把他给丢了。 隔壁不远就是便利店,走十来步的距离。 “呵呵。”森捂着脸笑。 换别的事他肯定能第一时间察觉不对劲。只不过一个笑容而已,就被美色给迷惑了大脑。 原本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 收拾好了情绪,森下意识掏钱包结账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消失。 怪不得丁香会跑。 在他兜里没摸到烟,也没摸到钱包才果断走人。 “先生?”服务生疑惑。 森鸥外脸上挂着职业假笑,“你这里有外送服务吧。”他重新拿起菜单点了十几份,“把这些送到武装侦探社,这是我们社长点的员工餐。” 当然是到付。 他这跟丁香学坏的。嗯,这怎么能不算夫妻相呢。 --- 丁香在一处小河坡边停下,小破车没电了,只能抛锚在这。 “兄弟,有烟吗?” 路边蹲着个奇怪的人。大夏天的裹的严实,还带着毛茸茸的帽子,仿佛一个人活在严寒的冬日。 “啊?”他抬起头,是个看不出具体年龄的男人。他应该成年了,却有着少年感,长相秀丽柔美。 他歪着脑袋,贴脸的发丝垂落随风浮动,身形纤弱,有些病态般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股透明质感,弱柳扶风的美给视网膜很强的冲击。 “借根烟。”丁香重新道。 “哦。”他乖乖的应了声。从兜里摸出烟盒,有种格格不入的矛盾之感。这么纯净,不该有烟这种东西。 青年擦燃火柴,丁香凑头过去引燃香烟。 深吸了口,“有点甜。” 有少年感的青年在医学方面解释道,“口甜常见于消化系统功能紊乱或者唐娘病患者。” “混入的东西对我没用。” “哎呀,被你发现了。”青年依然笑的很温和,看丁香毫不避讳的继续抽第二口,“看来对您没用。” “那可真遗憾。”他表情很诚恳的道,“本来还想邀请您去做客。” “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名字太长又拗口,小助理是这么叫的,“哦,费佳。” 费奥多尔眨了眨眼,呆了下,表情有些可爱,“啊,嗯。” “那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王权丁香。” “可以叫你丁香吗?” “随便。” 费奥多尔的表情羞涩,“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他伸出手握住丁香的手。 歪着头,声音温柔的道,“丁香,能请你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