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
“那……是被杀了殉葬的？”白老
鹰问道。
“可能不是杀。”刘三面无表情：“你应该听说过水银能保证尸体不坏，所以最常见的做法是用水银从天灵盖灌进去，这可以把一个人的灵魂封印在身体里边，可能是你之前那句话，触动了什么东西，那鬼这才从里边出来……”
刘三停住脚步，向着身后漆黑的空间看了一眼：“很多事情的出现，有时候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比如起尸，有的尸体可能因为是猫狗这些东西从边上路过，碰到了遗体，就会起尸。
而有些几十年，乃至于上百年的干尸，你看上去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一旦接触到活人气息，就会瞬间诈尸。这就是一个契机，而你可能以为那一句话，就引发了契机。”
刘三收回了目光，继续在水里迈动脚步，哗啦啦的水声回荡开来：“你小时候就没有听到老人家们说过，经过坟场，乱葬沟的时候不要乱说话？可能因为一句话招致灾祸？这就是因为你的一句话，会成为可怕的诱导因素，真不知你干这些年的锦衣卫，是不是都干到了狗身上？”
白老鹰有些恼羞起来，瞪了刘三一眼：“我现在觉得，我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往上爬，可能真的
是因为我口无遮拦，是也说、不是也说。”
“得！”刘三点头：“你这一次要是能吸取了这个经验，改掉这习惯，就算最大的收获了。”
“那……你这意思是说，后边那两个，不足畏惧？”
刘三认真的看了一眼白老鹰，摇头道：“我没说过。”
“三爷！前边只有一条石缝，进不进去？”一号慌乱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刘三闻言，示意白老鹰跟上去。
一行人围在一起，看着那黑洞洞的石缝，脸上表情也是各不相同。
“这里边会不会有黑蛇？”曹正忽然道。
刘三看了曹正一眼，曹正赶紧低下头去，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白老鹰却道：“之前那些镇墓灵兽都是从石缝里边钻出来的，要是这里边也有……”
刘三没接话，抓起一块荧光石丢了进去，这石缝里边看起来非常干燥，可以容纳两人并肩而行。
“应该没有。”刘三指着前头那荧光石道：“蛇一直都喜欢潮湿的环境，镇墓灵兽就算是灵兽，但也还是畜生，照样喜欢潮湿的环境，这里边很干燥，别自己吓自己。”
“听三爷的，我走最前头。”一号笑了笑，提起脚来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