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更完全依赖呢?”
“因为我们和你们不一样。”诸葛明忽然正色道,“我们奇门遁甲之力,依靠阴司道术,也只是一个
大阶段而已,跨过这个阶段,我们便是可以依靠天数进行施法。
所以我对于此依赖性比较强。
而且,现在我的“临兵斗者姐阵列前行”九字印,对付一般的邪祟问题也不大。”
诸葛明耸耸肩,“我的叶大天师,能为我这小诸葛解惑了吗?”
“嗯,不错,求学态度很好。”叶枫满意的点点头。
和诸葛明这样的奇门遁甲大成者装逼,明显比和什么都不懂得普通人装逼来的爽多了。
“因为,这是两种魍魉。”叶枫看向周围:
“虽然我不知道这两种魍魉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自由进行生气和阴气转换的,只有魍魉这种邪祟。
而且根据咱们的猜想,这里有息壤,应该与四罪有关。
颛顼生六子,鲧曾、古蜀王、称、魍魉、穷蝉、梼杌。
而鲧曾生鲧祖。鲧祖生鲧父。鲧父生鲧。鲧生禹,即姒文命。禹生姒启。
也就是说,这魍魉是梼杌的哥哥,而且是鲧的祖宗的弟弟……”叶枫有点不会论辈分,把手一挥:“反正你明白就行了。
中国古代的魍魉你知道是什么,我就不多解释了。
那东西如影子一样,无处不在,而且古籍当中对于其的记载十分的少,具体什么状态,谁都不知道。
所以怀疑于强,也只能是怀疑。
而刚才那婴孩的魍魉,却是出自鸟上石燕,在安永八年写下的《今日续百鬼·卷之下》。
那是一种日本古代的传说邪祟,根据记载,魍魉形如三岁小儿,色赤黑,目赤,耳长,发润,好食亡肝者。
当然记载也不可全信,只要能差不多的对上号,那就应该是魍魉了。
而且更有一件事能够佐证刚才那个就是日本的魍魉。”
“是什么?
”诸葛明询问道,他发现这货的知识储备,还真的不是盖的。
叶枫顿了一下,“灵车。
根据茅原定在天保四年写下的《茅窗漫录·下之卷》记载:西国云州萨摩边境或东国一带有异事。
送葬之时,俄有大风雨,其烈足以吹倒往来行人,葬棺时被吹飞。
若掷守护数珠则异事消。否则棺木飞走,失其尸。
此即火车捉尸,乃甚为恐怖耻辱之事也。
愚俗有言:生涯多为恶事,地狱火车来迎。
火车携走尸体后撕裂其身,挂于山中树枝岩头。
火车之名,乃佛者先言。
捉火车事,和汉多有事例。
曰此乃魍魉之兽所为,魍魉或罔两、方良。
酉阳杂俎引周礼曰:“方相氏殴罔像。好食亡肝者。而畏虎与柏。墓上树柏,路口致石虎为此也。”
此兽常于送葬之时出来危害。
故汉土圣人之世,方相氏披熊皮,作四目之行,大丧之时立于棺柩前,持戈入穴,击四隅,乃为殴此兽是也。此即险道神。或可见事物之源。
这火车虽然只是个代称,但是其实也是和真正火车差不多的意思。
这灵车,也就成了魍魉的那火车,因为火车可以首位相调,这灵车的方向时常正反而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且因为日本的魍魉喜欢在葬礼时候出来捣乱,于亮可能是知道了这些,有些想迷途知返的,想要用喜葬压制掉这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