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之间竟然夹着暗器。
那整排的细针扑面而来,叶枫冷哼一声,化掌为拳,直接怼上了那一排细针。
几乎是瞬间,那细针便是连排扎进了那大胡子的手中,大胡子嗷一嗓子便是喊了
出来,可是直接被竹竿子一个手刀,击倒在地,同时让下人赶紧拖了出去。
叶枫看着竹竿子已经移到了屏风边儿上,他额头上冒着牛毛汗,弓着腰十分恭敬地说:“惊动您老人家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那幅屏风上。
一个派头十足的银发老者在竹竿子的搀扶下从屏风后面踱了出来,脖子仰得老高,全不把在座的放在眼下。
“你小子,倒是识点货。”那银发老者看着叶枫淡淡的说道。
叶枫不作答,坐回到了椅子上。
“小友可知这东西,是什么?”那银发老者淡淡的问道。
“不知,还请老者解惑。”叶枫摇了摇头,他现在的确是不知道那珠子是什么东西。
老头子微微一笑,似乎对叶枫不认识很是受用。
他心满意足地坐了下去,盯着桌上的木盒说:“老规矩不变,说出这盒子里是什么物件的人,分文不收将宝物拿走。”
又有一个憋不住的大胖子举起了手:“聂老爷子,您‘灵源斋’这么大的门面,只拿一颗夜明珠出来,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妥?”
大胖子斟酌再三才开口试探,但是那银发老者的脸色瞬间变了:
“荒谬!我聂修然是什么人,老夫说它是宝物它就是宝物,你们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驴犊子,来人啊,都拖出去,别脏了我‘灵源斋’的地方!”
老头一发话,竹竿子比谁都勤快,两臂一揽拖起大胖子就往门外摔。
剩下的宾客里有几个年纪稍轻一点儿的,立刻“嗖”地一下站起身来,抱拳鞠躬就此离去。
一时间内堂里连叶枫和夏诗涵在内,只剩下六个人,不免有些冷清。
不知道为什么,叶枫忽然感觉到一股阴气直往脖子里钻,像有无数小虫子在脊背上乱爬。
他皱了皱眉,微微调动罡气,雷法轻微的噼
啪了一下,那股阴气便是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聂老大,既然您说这是个宝贝,那俺们也不敢多说啥,要不这样,您让俺把珠子拿起来,看明白点儿。”
一个穿着貂皮戴着毛帽的老汉慢慢站起身来,也不等店主点头,径自走到木盒旁,张开大手将珠子取了出来。
只见聂老头摇头晃脑地在太师椅上穷开心,看来是遇上知音了。
内堂一片寂静,除了貂皮老汉不断地发出抽泣和叹息,其他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忽然,貂皮老汉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啊”的一声轰然倒地,随即接连发出几声慘叫,对着空气大声叫道:“别过来,别过来!”
周围的宾客都不明白他发的哪门子神经,纷纷往后退,只有叶枫淡淡的看着那貂皮老汉的动作。
貂皮老汉涨着一脸紫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发了疯一样抡起身边的木椅,到处乱砸,满屋的古董家具被他砸了个粉碎,那颗牛眼大的宝珠也被他摔在地上散发出碧绿的寒光,照得人脸都绿了,十分恐怖。
聂老爷子却像看戏一般,直等貂皮老汉出气多进气少瘫倒在地上,他才发话说散了。
他这句话一出,牛眼珠的光芒立刻暗淡了下去,屋中那股鬼魅的气氛随即散去。
叶枫这才确定,这是一件法器,而且是鬼法器。
这种东西,已经算是邪物了。
貂皮老汉一倒,其他人再不敢多话,一个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