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氏脸上怒色翻涌,被她死死压住,僵硬化作笑意。
我本该发怒的,但奇怪的是,自从谢泽漆来到我身旁,我不仅不生气,就连头痛都减轻了几分。
开始时我以为是错觉,可每呼吸一次,闻到他身上清浅的药香,我的确头脑逐步清明,杀心渐弱,因此他如此冒犯于我,我却毫不生气。
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何郑氏不让秦笙嫁过去。
谢世子如此行径,摆明了不是良配,郑氏将秦笙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贵重,自然不肯让她被糟蹋了去。
不过——
我看向谢泽漆的眼睛。
虽然他面上一副好 色无礼之徒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哪有半分骄纵?
这个谢泽漆,倒是好手段,昨夜,今日,两幅面孔,可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来面目。
不知他如此伪装,意欲何为。